第(1/3)頁 犬噬自然不可能,殺死這兩名高階修士。 不過,憑借寒天報身犬噬想要將這兩名高階修士阻攔片刻,那還是沒有問題的。 而就是這阻攔的片刻功夫,那名被單獨(dú)孤立了起來的降府高階修士,已經(jīng)被師弋給引入了鐘乳石林的深處。 當(dāng)這一男一女兩名高階修士打穿了,攀天木所形成的墻壁。 眼見另一位同門不見了蹤影,那名男性降府高階修士,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 只見其人再次拿出了偵測類法器,很快就探查出了一個天地元?dú)飧叨染奂募t點,正在向著遠(yuǎn)離他們二人的這個方向移動。 這降府男性高階馬上就猜到了,那紅點多半就是被引走的那名同門。 其人臉色一沉,直接開口說道: “我們追。” 說罷,這一男一女兩名降府高階修士直接御空,就朝著法器所指向的位置飛了過去。 雖然這兩名降府高階修士的速度并不慢,但是前番受到犬噬和攀天木的阻擋,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當(dāng)這二人趕到了法器所示的位置之后,他們的那一名降府同門已經(jīng)被師弋一拳打穿胸口,徹底的絕了生機(jī)。 面對這種結(jié)果,趕來的兩名降府高階修士無不是臉色大變。 他們二人怎么也沒有想到,僅僅是這一路趕來的時間,就讓對手抓住機(jī)會又殺掉了他們一人。 沒有時間去關(guān)心死去的同門,這一男一女兩名降府高階修士,看著師弋的眼神如臨大敵一般。 當(dāng)?shù)谝粋€同門被師弋?dāng)厥字畷r,還可以用大意來進(jìn)行解釋。 可是,這第二名高階又一次死在了對方的手上。 那就完全不能用大意來解釋了,這只能說明眼前之?dāng)常_實有正面斬殺高階修士的能力。 這個時候,如果還要將對手?jǐn)[放在中階層次之上。 那就不能說是高傲了,而是一種極其愚蠢的行為。 眼前這一男一女兩名降府高階修士,當(dāng)然不可能是愚蠢的。 所以,這二人眼見同門身死。 馬上在第一時間進(jìn)入法身狀態(tài),想要以胎神境最強(qiáng)的手段,來對付眼前的敵人。 可惜,這二人不知道的是。 經(jīng)過了與這第二名降府高階修士的交手之后,師弋已經(jīng)不再忌憚法身狀態(tài)之下的神識觸手了。 在這二人發(fā)現(xiàn)了師弋的時候,師弋自然也注意到了這趕來的兩名降府高階修士。 在師弋看來,這兩人趕來的時間剛剛好,直接省去了自己另行尋找他們的時間。 畢竟,長時間以血脈之力維持著巫器的光罩,對于師弋而言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負(fù)擔(dān)。 一念及此,只見師弋甩掉了手上那名已死的降府高階修士。 接著,師弋眼神暗含殺意,直接朝著那一男一女的兩人狂奔而去。 在寒天報身的作用之下,師弋在天上凌空奔行如履平地一般。 師弋身上的殺意,隨著雙方距離越來越近,也在變得越來越強(qiáng)。 而在那一男一女兩名降府高階修士的感受之下,師弋身上那毫不遲疑的殺意,讓他們二人身上的毛發(fā)都不禁豎立了起來。 這二人從來都未曾想過,竟然能在一介中階修士的身上,感受到如此強(qiáng)烈的殺意。 眼見師弋直沖而來,這二人也不再遲疑。 他們操縱著神識觸手,對師弋展開了攻擊。 可惜,在巫器已經(jīng)承受過一十二次的攻擊之后。 巫器所形成的光罩,已經(jīng)達(dá)到了免疫神識類型傷害的能力。 這兩名降府高階修士眾多的神識觸手,一次次打在師弋身體外側(cè)的光罩之上,根本無法穿透光罩攻擊到師弋的本體。 眼見神識觸手完全無法奏效,這兩名降府高階修士都不禁臉色狂變。 法身狀態(tài)作為胎神境修士最強(qiáng)大的能力,乃是他們屹立于這個位階,并能藐視所有中低階存在的根本。 神識無法發(fā)揮作用,這兩名降府高階修士,比任何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可惜,現(xiàn)在才知道已經(jīng)晚了。 因為此時,師弋已經(jīng)頂著神識觸手的攻擊,沖到了他二人的近前。 此時,師弋所停留的位置,距離那名降府高階女修更近一些。 對待敵人,師弋可從來都不會有憐香惜玉的想法。 下一刻,只見另外的四條手臂,從師弋的后背肩胛骨上探了出來。 接著,師弋的六條手臂瘋狂的舞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