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節 反噬與謝楓(二合一)-《洞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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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面對這威力驚人的法陣攻擊,師弋幾乎是無法躲避的。
就像張如山所言,此時師弋能夠自救的方法。
似乎只有攻擊張如山,使其人停止陣之勢的運轉,才能擺脫當前的危局。
然而,陣法的發動速度何其之快。
張如山作為一名圓覺境存在,也絕不是三拳兩腳就能夠解決的。
如果不能快速將對方重創的話,根本無法阻止陣之勢的發動。
這樣一來,師弋依舊無法擺脫這攻擊型法陣的威脅。
張如山正是自信不會短時間內傷在師弋手上,所以才肆無忌憚的點明這一點的。
張如山面帶桀笑,看著不遠處呆立在當場的師弋。
在張如山看來,這時的師弋應該是萬念俱灰,再興不起半點斗志。
站在原地等死,是師弋唯一能做的事情。
一介新近胎神境修士,居然想要和他這圓覺境宿老爭雄,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前面他已經給過對方活命的機會了,可惜對方根本沒有抓住。
這一次張如山直接要讓師弋死在,這巨型攻擊法陣的狂轟濫炸之下。
一來可以借此事,起到威懾他人的作用。
畢竟,防范措施建立的再怎么好,都難免有刺頭挑釁。
經過這一次的實例,至妙宮在恭國的威懾力,必然會達到頂峰。
這有利于至妙宮,繼續在本國維持統治地位。
二則羽山之事,雖然過去了六十年。
但是,對于壽命悠長的修士而言,這并算是太長的時間。
這意味著大多數修士,都還是記著這件事情的。
以至妙宮頂尖勢力的威勢,在恭國之內或許沒人敢說些什么。
可是,隱患終究是隱患。
如果處理不當,早晚都會有爆發的一天。
所以,必須要有人為遁甲宗宗主,這個恭國圓覺境修士的死負責。
而只要拿下師弋,將這口黑鍋給扣實了。
縱使沒有抓住那所謂的背后勢力,卻也能將此事徹底蓋棺定論。
這對于至妙宮而言,無疑是擺脫嫌疑的好機會。
一念及此,張如山看向師弋的目光,更加兇惡了幾分。
然而就在這時,張如山只聽到站在對面的師弋,一臉平靜的開口說道:
“時間應該已經差不多了。”
“師弋,你已經死到臨頭了,還在故弄什么玄虛。
無論你還能使出什么花招,今天這里注定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張如山聞言,一臉嘲弄的對師弋說道。
然而,就在張如山打算繼續出言打擊師弋之時。
其人像中了定身術一般,完全停在了那里。
接著,只見張如山的臉色迅速的由紅轉白。
然后,猛得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其人身上的陣之勢再也維持不住,原本蓄勢待發的攻擊型法陣,就這樣在此時完全啞火。
這個時候張如山一臉驚懼的,看著不遠處的師弋。
他感受著體內如同走火入魔一般,四處激蕩的天地元氣,以及好像完全失靈了的虛胎。
面對體內如此糟糕的情況,張如山驚懼不以。
直到現在張如山也不知道,師弋是如何穿透法華,直接將他本體重創的。
并且,這創傷實在是太詭異了,一擊基本上將他的修為給廢了大半。
這種逆天的攻擊能力,怎么可能出現在修士身上,并且還是一個剛剛步入高階的新丁身上。
一時間,張如山簡直心亂如麻。
不過,此時張如山已經不及去考慮這些問題了。
如今體內天地元氣紊亂,虛胎完全失去了作用。
張如山在天空之上,就如同一個喝多了的醉漢一般,根本無法穩定他自己的身形。
如果不趕在體內天地元氣耗空之前,盡快降落的話。
不等師弋動手,張如山直接就會當場摔死了。
一念及此,張如山一咬牙。
勉力控制著身形,穿過身下厚厚的云層,向著地面方向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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