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節 此行與目標-《洞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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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那一船之人,師弋覺得稍有虧欠的,也只有漁翁一人而已。
畢竟,當年漁翁就已經年過花甲,隱退都已經有好幾年了。
如果僅僅只是些許財資的話,師弋不相信漁翁會甘冒如此風險,重操舊業來幫師弋駕船。
即便沒有細問,師弋也相信景勛志是用的一些別的手段,才讓漁翁答應出山的。
畢竟,景勛志皇子的身份就擺在那里,這種事情并不難猜。
師弋對于此事,一直都心知肚明。
只是當年急于盡快上路,又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
所以,師弋對此也就只當沒有看見了。
漁翁和那些船員不一樣,其人可以說是被迫出海的,并由此間接導致了其人的死亡。
師弋覺得在這之中,自己還是有些責任的。
正因為如此,才有了師弋重游漣國之行。
為了找尋漁翁的后人,師弋直接深入皇宮,找到了眼前的這個現任漣國皇帝。
這個過程中,師弋倒是懶得多費唇舌。
在各種修真手段施展出來以后,直接就把這位行將就木的漣國皇帝,完全震懾住了。
之后,在師弋說明了來意之后,便有了眼前這一幕。
換言之,眼前的這名漣國皇帝。
其人根本就不知道,師弋曾經與他的父親景勛志有久。
而師弋也沒想過,向對方陳述這一點。
畢竟,如今已經物是人非,完全沒有再多添瓜葛的必要。
一念及此,師弋將視線轉向了一眾余姓皇民的身上。
同時,師弋開口問道:
“在你們之中,祖上可有名叫余裕的人。”
余泉聽到了師弋的發問,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余裕可不就是他的太公么。
余泉第一反應就是,難道數代之前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么。
一想到這里,余泉下意識的想要將這件事情隱瞞下來。
不怪余泉會有如此想法,畢竟余裕這個太公,并沒有給他這個后人帶來半點福澤。
他們一家反而因此,變成了皇家所圈養的毫無未來的奴隸。
一念及此,余泉更覺得不應該承認這重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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