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這時韻雯走回了驛站,看著我不禁疑惑,我和她敘述了一番剛才我的懷疑,并且同時松了口氣,她這才說道,這前兩句,前有路,后有虎的意思,是我身后這面旗幟,嘯虎旗,就在剛才,她已經散布出去許多海螺,讓許多飛蟻已經傳出去速遞,相信八方勢力很快就能聚集。 我這才明白了過來,至于地有餓死鼠,可能只有等到我們去到了那個黑山窟才會能有答案。 也不知這么解對不對,不過自目前為止,這個解釋還是比較靠譜的。 在虛驚一場后,我也讓韻雯盡量多注意保護自己,緊接著我們趕著出發了,這次基本上沒有再有什么阻礙,開始坐在鐵皮人的胸膛機艙里前行,而由于里頭比較擠,而實在沒有辦法的前提下,我只能從后而前的抱緊了她,然后前行。 一切前行與否,怎么動彈全在于蘇月溪怎么操縱,而按著原來的路線,我們正迅速前往。 其實現在我心理忐忑的還是那家伙會不會對胡靈裳做什么,畢竟有研究怪癖的人,通常都喜歡折磨對待活物,以更加清晰的論證方式確定自己的實驗是好的。 “其實程峰有一段時間,也是個正常人,驅妖司有一個跟我一樣的女孩,一直住在南島附近,我忘了她叫什么名字,也記不起來她是不是還活著,不過由于那時候驅妖司組織成員基本上男性居多,由此我們倆便就成了相對說的來的那一對,她就曾跟我說過關于程峰這個人,聽說在沒上岸前,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郎中,并且家中也有妻妾。”蘇月溪說道。 “所以他是拋妻棄子來的島嶼?可你說的那個時代,應該還沒有敢隨便出海的人吧?”我問道。 “之前那個女孩,她是程家的丫鬟,一直跟隨著她的少爺而來,說程峰小時候是個心底善良淳樸之人,怪就怪在他遇上了損友,帶起染上了賭博、毒癮,以至于敗光了家底,妻子也與他人私奔了,留下了一個孩子,他非但沒有大徹大悟,反而花了大量的時間去找逃跑的妻子,并將那奸夫和她妻子一同拋入井下,而那孩子一直都是丫鬟看管著。”蘇月溪說道。 “所以他是畏罪潛逃?”我問道。 蘇月溪點頭,并說道:“那丫鬟受了老爺的囑托,且她家老爺對她有恩,她對那程峰一直也不離不棄,知道他殺人后,丫鬟聯系到一艘在海上經商的一個人,讓其幫忙將她家少爺帶走,那船正是開往西洋的,誰知半途中出了事兒,以至于沒有一個生還者,唯有他們二人活下,就在這座島嶼上,但那丫頭受不了她少爺因為犯毒癮而打罵她,逃去了更遠的地方。” “去了南島?那之后呢,這個程峰又怎會變成現在這般?”我問道。 “聽說他無意中在西島某處找到了一張配方,并因此解除了毒癮,但是身體卻開始發生變異,他便又陷入新的研究中,開始研制如何抵制這變異,于是越來越奇怪,不過也因為他開始不畏懼這種折磨身體的方式,一次次的開始拿自己的身體開始研究,直到某一天,等那女孩再見到她少爺的到時候,她直呼認不出。”蘇月溪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