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關于宋白露的事情嗎?你覺得我做的不對,所以有必要跟我再探討一下更好的解決方案,對吧?”我問道。 她嘆息一聲,說道:“近日傳聞,奴家對你有了反對之心,其實是冤了奴家了,白露之事,奴家只是希望她能受到公正待遇,并不是有意站邊,惹你不悅,如若周郎如此認為,那么奴家今后不再言論觀點,也未嘗不可,只是那樣一來,不顯得周郎你剛愎自用嗎?” “公正待遇?你認為的公正待遇該是如何?”我問道。 “便是合理,白露妹妹沒做錯什么,她還關鍵時刻救了奴家的命,該罰了也罰了,不該再受到冷待遇。”她說道。 “冷待遇?那你認為什么樣才不是冷待遇?”我問道。 “她想待在你身邊,周郎你應該試著成全,而不是句句威脅,再說了,韻雯妹妹已經受到了夠多的寵幸,也應當勻勻給其他姐妹,這是你應當做的,不是嗎?”她說道。 我搖頭,認真的說道:“沒有應當不應當的,現在她有的待遇,是我多少次寬容后留給她的,也是她過往所表現后,我給的該有的地位和成果,同樣的道理,我也給了韻雯相應的成果,一切都源于自己,而不是中怪罪他人給的不夠。我只是沒想到有一天,你胡靈裳如此修行之人,卻依舊說著這些話來,干涉著我應該對他人如何待遇,我想說的是,我所做的一切,皆是站在客觀角度,不論功賞還是責罰,就事論事罷了。” 靈裳站在原地,一時間不動了,而我也沒再停下,繼續往前去,此刻起,她與我之間,已經有了隔閡,因為對事物的看法不同,我也早就料到,隨著物質的飽滿,精神的需求度正是現在我要面臨的問題。 所有人都需要自己的意見得到滿足,可是這才是我現在最難的部分。 漸行漸遠后,我碰到了蘇月溪和韻雯,她二人似乎已經聽了看了許久,然而似乎已有所料,只是搖頭嘆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