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極曰:“汝知罪乎?” 胡如意曰:“未犯軍法,何罪有之。” 秦極曰:“奸賊,自以為皇上所寵,目無國法乎?使裙帶之功,居于諸臣之上,蠱惑皇上,欺壓百姓,殘害朝廷忠臣,此乃死罪也,來拿此三賊,重杖四十,后議之。 侍官依命,扣壓胡氏父子于地,使棍擊之。 遼將見秦極左右諸將,不敢阻之。胡氏父子,日日擊打百姓,今方嘗其味,大叫繞命,皮肉崩裂,血水橫流。胡如意叫曰:“元帥繞命,小人無曾冒犯元帥軍威,元帥繞命。” 杖過后,胡氏父子,死而復生也。秦極復使胡如意,自胡府出金銀,付百姓工錢,以三倍嘗之,死者給其家,金銀慰撫。 病者出錢醫治,復償工錢,原去者歸之,留者復用,又留尉遲江雨,殷天祿領兵督之,出軍令讒害百姓者斬之。 事了,秦極領諸將回府。 梅花落絮夕陽紅,秋雁愁歸殘雪夜。 愁云苦雨淚紛飛,小樓東風影蕭條。 且說遼將抬胡氏父子回府院,請太醫救治,父子臥榻不起矣。 胡如意犬牙緊咬,欲思報仇,遣夫人入西宮,訴胡姬曰:“娘娘,老爺,二子,皆使秦極,無故重杖四十,離死不遠矣,復辱罵娘娘,乃群帶之功升公爵,煙粉之色入宮闕也。 老爺使我報娘娘,用此契機,使皇上誅秦極,一則報羞辱之仇,二則除后患也。” 胡姬曰:“母且歸之,本宮自說皇上,誅秦極,為父親雪恨,促成其事也。” 夫人去之。胡姬退去西宮娘娘服飾,穿庶民之服,入見唐王。 唐王觀之疑之,曰:“美人何故,如此裝束也。” 胡姬雙手捧朝服,泣拜堂下,曰:“妾蒙皇上垂憐,入住西宮,封為娘娘。父兄位居國老國舅。 臣父兄每每念,皇恩浩蕩,日夜懸心,勤勤懇懇,建造瓊樓,以悅圣心。 未曾想,元帥秦極所妒忌,飛來橫禍。辱臣妾為妖精妲己,罵父兄乃裙帶所升。無故擒我父兄重杖之,人事不知,昏迷數次,幾喪命也。望皇上放臣妾父女,回故里。 一側君臣和睦。二則臣妾父兄,可活命也。請皇上憐之。” 唐王聞言,大怒曰:“豈有此理也。” 唐王深愛憐之,起案上前來,扶起胡姬,牽其手坐身側,曰:“愛妾速起,莫勞花柳之身也。朕為之平反。” 遂傳李斯問其事。 李斯知西宮有寵,獻媚胡姬,答曰:“卻有此事,元帥秦極親帥兵將,至瓊樓營地,擒國老,國舅,辱罵娘娘,于眾百姓,兵將之前,私自用刑,杖擊大臣,幾乎死矣。 長安城百姓無不言,元帥威武,娘娘,國老視為草芥耳。” 唐王大怒,傳旨擊鼓升殿,移駕金鑾殿。眾臣聞鼓聲而聚,心疑有事,拜賀復位。 唐王金釘板,拍龍案叫曰:“秦極何在!” 左首秦極出班行禮,曰:“微臣在。” 唐王曰:“逆臣秦極知罪乎?” 秦極曰:“臣克盡職守,未知有何罪也。” 唐王曰:“逆賊敢巧編乎,辱沒西宮娘娘,私杖國老國舅,欺朕小弱也。來人,速拿秦極,壓至武門斬首,警示眾臣。” 侍官上前,欲帶秦極出。 左列一人出班阻侍官,叫曰:“且慢。” 此乃段風烈是也。 隨段風烈復出幾人,羅玉、張桓楚、尉遲江雨、程虎、殷天祿五人出班也。 程虎曰:“皇上息怒,胡班父子,欺壓百姓,克扣資費。故元帥杖擊之。此乃懲罰有罪,以正國法,無罪而有功也,皇上明察之。” 殷天祿曰:“元帥有大功,皇上豈可,小過而誅功臣也。” 唐王曰:“若有過錯,何故無先奏而后行也。若皆仗有功,私自用刑,辱罵皇妃,朕為九五之尊,顏面何在,如何治國也。卿等速退,秦極不誅,法令不行矣。” 段風烈大怒,雙眼冒冷光,青面變紫,厲聲曰:“吾等,隨二哥下山,不計生死,沖鋒陷陣,一心報國,流心血輔唐室。 今皇上若順美人之意,不思前事所為,非誅我兄長。 我兄弟幾人棄官罷職,不作唐臣,不食唐祿,帶我兄長復歸臥虎山,當我自在王也。 言吧,扯下官服,頂冒棄之于地,張桓楚、羅玉五人皆棄官服而立之。 唐王見諸將,有怒色,甚憚之,不知所錯。 右首徐美祖班諫曰:“微臣之見,今日之事,兩方皆有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免秦極元帥一職,恕其過錯,君臣得全。不然諸將皆去,唐室江山何人守之。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唐王曰:“既有丞相,諸將為其求情,免秦極元帥之職,以當其罪,無事退朝。” 唐王面色不悅,甩袖歸西宮。胡姬迎之,見唐王面無喜色,曰:“皇上何故,龍顏不悅?” 唐王曰:“本誅秦極,為美人出氣,不料眾臣阻撓,無奈只免去元帥官職也。” 胡姬雖心有不甘,面無異色,曰:“有皇上垂憐,臣妾不敢有奢望,在者若因臣妾之故,誅殺大將,臣妾豈非國家之罪人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