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昊天鏡,乃是我以此世之天庭權柄映照而出,與來自于古天庭的妖神們,最為水火不容,在這昊天鏡的鏡光照耀之下,那些妖神們絕無遁形的余地。” “此舉,也非是針對廣成道友你,而是天地之間所有的大神通者們與朕所訂立的約定——無論是誰,在和那些妖神們見過面后,都要來著昊天鏡前照上一照,以免那些妖神們走托,便是我和那些妖神們見過面后,也不例外。” 似乎是擔心廣成子有所誤會一般,昊天帝 展開了鏡光之后,立刻又是向廣成子解釋了一句,而在其言語的時候,那昊天鏡的鏡光便已經是以不可阻擋的勢頭將廣成子給籠罩了起來。 也就是在這瞬息之間,廣成子的瞳孔當中,陡然之間便是浮現出一串符文化作火焰燃燒了起來,頃刻之間便是將廣成子包裹在了那火焰當中,而在火焰當中,廣成子的身上,陡然之間便是有無數的赤色羽毛復現了出來,要逼迫著廣成子體內的血脈,朝著那羽毛所代表的源頭而轉變。 此時,那源自于昊天鏡的鏡光,也是陡然之間增強,水火不容的與那火光相互抵消,一直到那羽毛以及那火光,在那鏡光的照耀之下,徹底湮滅之后,那鏡光才是緩緩的散去,于是這個時候,廣成子才是冷汗沉沉的回過了神來。 他看得分明,此前自己瞳孔當中所浮現出來的那一串符文,正是他在那封印之外和畢方交談的時候所看到的,構成了那封印的符文的一部分。 “好一個畢方妖神!”廣成子抹了一把背后的冷汗,他完全沒想到,縱然是提起了一萬個小心,自已也依舊是著了那畢方妖神的道兒,險些是成為了畢方妖神的載體,帶著那畢方妖神脫出封印。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自己用言語刺激畢方妖神的時候,畢方妖神所發起的,竭盡全力的對封印的沖撞——“也就是說,那個時候這位畢方妖神,看起來是情緒失控,無法自已,但實際上,卻只是想要引開我的注意力,而后對我下手?” “虧我還以為這些妖神們被封印得太久,連腦子都不靈光了,卻不想,這只是我妄自尊大而已!” “畢竟是幾乎源自于開天辟地之處的妖神,縱橫天地的歲月不知幾幾,各種令人意想不到的玄功秘書,更是層出不窮,不要說廣成道友你了,我最開始見那白澤的時候,一個不慎,幾乎是被那白澤隔著封印給練成一具化身。”看著臉上尤自帶著后怕之色的廣成子,昊天帝也是搖著頭,說起了自己此前和白澤溝通時候的場景,以此來緩解廣成子的尷尬處境…… “如此一來,他們總該是放下對我的戒備和懷疑了吧。”當廣成子和昊天帝的氣機徹底的消失在這封印之地當中以后,這封印之地當中,才是突然有一雙眼睛睜開來,不是畢方妖神,還能是誰? “還有云道君你,到底在謀劃些什么東西?而今圣人當世,橫絕萬古,我們當真是有卷土重來的機會嗎?”封印當中,畢方端坐著,片刻后,他又伸出雙手,一縷元氣若隱若現,元氣當中,有一個淡淡的,令他熟悉到了極點的印記——那正是屬于云中君的印記。 這是此前畢方隔著封印引動元氣變幻的時候,以獨屬于他們這些‘妖神’的秘法,從廣成子的身上掠取而來的東西——如畢方一般被封印的妖神們,哪一個不是經歷了無窮事實的存在,哪一個的心機,不是幽如深淵不可見底?若非是察覺到了這印記,若非是為了能夠‘順理成章’的將自己的道場的門戶給打開,畢方又怎么可能會在廣成子的面前刻意表現出那失態的模樣? “還有這廣成子,難道就是你所選定的棋子嗎?”畢方低頭深思著,良久之后,畢方才是鼓動了元氣,通知了其他的妖神們自己和廣成子的交易——當然,對于這其中所出現的云中君的痕跡,畢方當然是只字不曾提起。 在這之后,畢方才是珍而重之的將那若隱若現的印記藏了起來,就好像是捧起了唯一的希望一般。 …… 當廣成子帶著玉虛宮的道人出現在了北海窺伺師北海蹤跡的時候,玄都道人的身形,也同樣是出現在了黃河之畔——這一處在天地之間本來寂寂無名的荒原,而今被稱之為永續之野,是人族當之無愧的組地,也正是當初女媧圣人早就人族的地點,同時,也是這洪荒天地之間,人族最大的一個部落的所在。 人族當中,幾乎是所有的登臨了不朽之境的修行者,都會來到這永續之野朝圣,然后在這永續之野當中安頓下來,不客氣的說,若是有哪位大神通者突然發瘋,將永續之野給屠戮一空的話,那這洪荒天地當中,人族的力量必然會至于萬不存一的地步。 “見過諸位前輩。”盡管是作為圣人弟子,身份尊崇無比,但這永續之野當中的修行者們,不乏有女媧圣人所早就的第一撥人族的存在,而這些人的身份,比之于玄都道人,可謂是只高不低,是以在來到了永續之野以后,玄都道人也依舊是持晚輩之禮,一一的與人族的那些老祖們見過。 “道友至此,可是圣人有什么諭示?”一位名為亭桑的垂垂老者問道。 “非是圣人老師有所諭示,而是我在那太清宮中因為人族前路之事苦思冥想多時,最后還是覺得,眾位前輩們的看法,更加的適合此時的人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