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丹朱來到洵山,然而,在洵山下的人群中,丹朱并沒有看到哪怕一個新的戰(zhàn)士。 按照道理,今年南方的祭祀應(yīng)該結(jié)束了,有一批新的孩子成為戰(zhàn)士,但是這里...沒有初生的新戰(zhàn)士.... 講道理,南方現(xiàn)在這么弱雞了嗎? 丹朱想要面見洵山,但是被人攔住了。 “你哪里來(哪個單位)的!” 告師氏是洵山的忠實附屬,而專門負責祭祀以及送信的告師氏,派出去參加兩河改造工程的人并不多,看門的是一位威神戰(zhàn)士,血脈一次覺醒。 丹朱莫名其妙從山野間鉆出來,身上還帶個桑麻包,穿著一身中原的短袖麻衣,講道理,南方人都是裹獸皮的,麻衣只是和獸皮混著穿,全穿麻衣,這顯然不是南方人啊! 在盤問之下,丹朱表示自己是劃船送大江對面過來的。 “中原人?” 愚蠢的中原人? 這位戰(zhàn)士下巴都差點掉了,劃船渡過大江? 這兩天不是在漲水嗎? 好吧,或許這個人擁有從業(yè)二十年的劃船經(jīng)驗,在水里面顛簸顛簸過來,也勉強說得過去。 “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沒有本事的......” 丹朱詢問:“你是洵山氏的人嗎?” 他說著,拿出了一枚玉。 妘載也有一枚羊頭模樣的玉,那是巫的玉,在緊要關(guān)頭,可以用來“上達天聽”。 這里的天聽,就是洵山氏。 然而丹朱這枚玉赤紅如血,是一枚陶器的模樣。 那個戰(zhàn)士愣了一下。 他接過去,然后在后面看到了兩個大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