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蘇劫問道:“哦?那你認為呢?” 冒頓被蘇劫一反問,想了想,便說道:“我聽說,中原有一句話,叫做,為將者,當于士卒同衣食,臥不設席,行不乘騎,于之分苦勞,這一點,雖然可敬可佩,但是,草原上卻不太適用,草原弱肉強食,弱者便會被殺死,雖有不同,但想想秦國的大王必然便是這樣的人。” 蘇劫笑道:“不錯,想不到,你對中原居然有如此的了解,到是難得,其實,草原上要做到這般,快速的建立自己的威王,也并不難。” 冒頓一聽,立刻迫切的看了過來,問道:“怎么做?” 那渴望的眼神,讓蘇劫都感到驚愕。 面前的冒頓,多么像當初在邯鄲時的嬴政。 身處逆境,又日日想著如何能夠主宰自己的命運,不甘受他人擺布。 蘇劫道:“大道之行,殊途同歸,中原也好,西方也罷,一切威嚴的建立,便在一個殺字,不殺不足以威懾,不殺不足以信服,中原戰國,從黃帝以來,便不斷在殺伐中建立一個個威震天下的王朝,有人死于屠刀,有人因為屠刀而名傳千古,白起,吳起,李牧,等無數名將無不是因殺而成勢。” 冒頓立刻若有所悟,問道:“殺人?” 蘇劫笑了笑,隨即擺了擺手,讓辛勝走了過來。 蘇劫對辛勝說道:“取我鳴鏑來。” 在冒頓的詫異下,只見辛勝將一只箭矢模樣的東西放到了蘇劫的手中。 不過,肩頭上不是尋常的利刃,而是用不知是骨頭和竹子做的一個箭筒,箭筒的四周有幾個孔洞。 蘇劫將鳴鏑放在了冒頓手中。 笑道:“這是本公子送你的禮物。” 冒頓接過,詫異的問道:“此乃何物?又有何用。” 蘇劫笑道:“小玩意,這個東西你可以叫它響箭,因為有孔,所以當你射出去的時候,將會發出聲音,顧而得名。” 冒頓有些不明所以。 這個東西不就是傳信號所用?草原上也有,不過,和這鳴鏑到是有所區別。 蘇劫若有所思,掛著微笑,接著說了一句,“如何快速的豎立自己的威信,其奧妙便在這里,本公子相信以你的才智,不難琢磨到。” 冒頓頓時握住了鳴鏑,看著蘇劫問道:“我與你萍水相逢,為何與我說這些?” 蘇劫搖頭,道:“你既是本公子女人的朋友,自然便是我的朋友,今日相逢本是有緣,只會應時而說,未有他意。” 冒頓不作疑問,將鳴鏑收入懷中,道:“多謝。” 嘉斯麗整個人幾乎又要癱軟在蘇劫的懷里,他已被面前的男人給吸引住了。 哪怕就是求得一宿魚水之歡,也在所不惜啊。 蘇劫不著痕跡的看了看那二十余西方人,故意撩起嘉斯麗的尖尖的下巴,道:“走,本公子帶你去屋里飲酒。” 嘉斯麗一臉紅暈,心里都樂開了花。 忽然,一道聲音出現,“嘉斯麗,你不能和他走!(音譯)” 蘇劫眉目一皺既舒展,并沒有暴露出半點痕跡。 艾薇兒警惕的看著蘇劫。 最終依舊將目光看向已然有些迷情的嘉斯麗,嘉斯麗不悅的說道:“艾薇兒,你想和姐姐搶男人(音譯)。” 艾薇兒道:“他很危險。” 頓時,二十多人紛紛緊張起來。 他們一路行了幾萬里,歷經數年,雖然各個本領不凡,但是,能安然來到這里,自然也是極為小心。 嘉斯麗聞言,臉上的紅暈立刻退去。 眾人紛紛陷入沉思。 此前,他們面對月氏三百人,艾薇兒都沒有這么警惕,如今,這才多少人,一百個秦軍和一個貴族公子。 居然讓艾薇兒直接出言提醒。 要知道,艾薇兒提醒大家,并不是艾薇兒覺得蘇劫很危險,而是,阿不扎之匕告訴了艾薇兒,這個人動了殺心,如果沒有威脅,匕首斷然不會提醒,可是,在二十多個無上勇匯聚的情況下,匕首依舊報警了,那是不是說,此人能威脅到他們。 或者說,應該是能威脅到艾薇兒。 艾薇兒的本事,雖然在眾人當眾不是最出眾的,但是也絕對不是隨意被人能威脅的,而且,周圍又有同伴,匕首依舊提醒,那就是說,面前的人真的很危險。 嘉斯麗頓時警惕的看像蘇劫。 又看了看艾薇兒。 面前的男人可以威脅到他們嗎? 蘇劫忽然一笑,打破了場上的寂靜,“姑娘看來是身體有些不適,不愿和本公子去飲酒了?” 嘉斯麗面色微紅,恢復了先前的冷靜。 蘇劫嘆了一口氣,隨即上前握住了嘉斯麗的手,又從懷里取出一個令牌,放在了上面,道:“去秦,找我,有它,沒人會,阻攔你。” 又指了指自己。 這才轉身離開。 等到蘇劫徹底走后,嘉斯麗掙扎的看想了艾薇兒,微怒道:“雷不像壞人。” 艾薇兒道:“剛才,這個人生了殺心,是想殺我們。” 大公爵也詫異的,道:“此人能讓匕首預警?” 他們自然不可能想到蘇劫能聽懂他們的語言,這可能比說秦國征服世界,都還讓人難以相信。 “他到底是什么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