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心中蕩起幾分波瀾。 熊啟接著說道:“今日朝上,大王讓我等相觸對應之辦法,一日不出,便一日不言伐楚,你本也是聰慧之人,你可有辦法對應此事?” 負芻連連說到:“秦國大軍二十萬在關中拱衛王城,此軍不可輕易調動,其余兵馬一在韓地,二在魏地,三在薊城,輕易不可動,若說真要伐楚,唯可動的就是長城三營的大軍,以及上黨等地的兵馬,如此一說,那楚國之難,迎刃而解了?” 熊啟哈哈大笑,說道:“不錯!別說是老夫,就是武侯,也斷然沒有辦法。” 負芻一聽。 心中升起了幾分激動。 大笑道:“好,真是好!!!如此來說,我等大可安心寬法,以緩秦伐楚之策。” 熊啟說道:“不錯,如今長城兩處空缺之處,決然不可能有斡旋之策,匈奴豈會不知?所以,秦國之重必然是在匈奴,唯一的辦法,便是主動興兵,驅逐了匈奴,隨后才會南下攻楚,這其中,沒有三五年斷然無法達成,若是在以王道寬法,拖延個五年八年,也未嘗不可啊。” 二人終于是落下了心里的石頭。 其實。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秦王讓群臣想出辦法。 以眾人能想得到的,唯一辦法是什么,那就是驅逐匈奴在說其他,除此以外,別無二途了。 二人飲了些酒。 忽然,熊啟神色肅然的看來,問道:“對了,此次王道寬法,我等已然知曉了大王對儒家的態度,可緩法救楚,才是如今之關鍵,你于河淵是準備如何行事呢?” 此前。 王道寬法已然開展,秦王嬴政對儒家的態度,在二人看來是無比友善的。 只要秦國實現了寬法,讓儒法代替了商君法,不說完全替代,只要彼此糾纏,便可從內部改變秦國之策略,在他們看來,這無疑才是上上之策。 也是救楚的根本之策。 負芻點了點頭,道:“多日權衡,已有了方向,只差一個契機。” 熊啟變色,問道:“什么方向?如何行事?” 負芻說道:“以潁川韓非為契機,讓秦國的老士子和市井之間,對抗韓非便可。” 熊啟倒吸一口冷氣:“你將其中詳解,于我細說。” 負芻點頭說道:“秦法也好,儒法也罷,在于根基之爭奪,然而,過去,秦國孱弱,是以變法圖強,今日,秦國已然亙強,為何還要變法,必然是圖萬世之存也,大王,讓韓非在潁川試行新法,我儒家弟子在韓地,居然發現此人所行之法,居然是有取代分封而設郡縣之心意,兄長,你可曾想想,先不說這法是不是大王的意思,就說,這郡縣之法也是法家之法,一旦實施,朝野上下,上至秦國宗廟貴胄,下至外封邦臣,他們的土地不都變成秦國中央朝堂的嗎?兄長以為,他們是愿意看到自己祖祖輩輩傳下的土地重新回歸國家,還是依舊落在自己的手上呢?” 熊啟大驚失色,“這是儒法和新法的本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