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憑什么?”本來情緒還算平靜的郝國慶忽然間咆哮了起來,拿手指著翁梅生,然后沖著管蘭花、康文彬和彭云澤三個人吼道:“就憑翁梅生要求要調(diào)走的時候,沒有一句提到我家郝爽。而你們?nèi)齻€家伙,要求調(diào)走就要求調(diào)走吧,可是為什么昧著良心,把責任往我家郝爽身上推?你們干了這么下作的事情,還期望我郝國慶能夠高抬貴手,放你們一馬?做尼瑪?shù)拇呵锎髩羧グ桑 ? 啊?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管蘭花、康文彬和彭云澤三個人俱傻了眼。 他們不是不知道郝國慶護犢子的毛病。 之前想著反正他們已經(jīng)下決心要離開向陽坡粘土礦,不在郝國慶手下工作,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在顧忌郝國慶這個護犢子的毛病。相反,為了讓郝國慶盡快同意在他們的調(diào)令上簽字,他們還要想辦法觸怒郝國慶,所以才會異口同聲地把責任往郝爽身上推。 可是誰又能夠想到,局面會出現(xiàn)如此天翻地覆的差別,看著已經(jīng)毫無希望的向陽坡粘土礦忽然間就走了狗屎運,咸魚翻生,抱上了天陽陶瓷廠的大粗腿呢? “郝國慶,”管蘭花作為向陽坡粘土礦的工會主席,也算是礦領導班子的成員之一,政策水平自然是不低,她叉著腰質(zhì)問道:“你作為向陽坡粘土礦的一把手,怎么能夠公私不分,把對家人的私人感情帶到工作中來呢?在公事中夾雜私人感情,這可是領導干部的大忌!” “屁的大忌!”郝國慶冷笑著說道,“你們假借著工作的名義來攻擊郝爽的時候,這條大忌就不存在了!” “好好好,郝國慶,這可都是你說的!”管蘭花氣得俏臉都扭曲了起來,她用手指著郝國慶說道,“這件事絕對不能這樣就算完了,我一定要找局領導去反應情況!” “對,我們幾個會聯(lián)合起來,一起去找局領導,把你這種假公濟私的情況反應上去!”康文彬和彭云澤也跟著說道。 “去去去,你們現(xiàn)在就去,再晚了局領導就下班了!”郝國慶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我也不怕告訴你們,如果哪一位局領導敢開口要求我收留你們這些不能夠跟企業(yè)同甘苦共患難,企業(yè)稍微出一點情況就想著要跳船,甚至連一周時間就等不得的干部,我郝國慶才不管他是不是什么局領導,肯定會一口老痰吐到他的臉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