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魏遠在心里輕哼一聲,這臭小子,他該慶幸他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否則他連著前天他在城守府后花園里對人家女孩子動手動腳的賬,一起跟他清算了。 不遠處的呂聞一臉欲言又止,想過來說什么又不敢的模樣,陳歌知曉他是要催魏遠出發了,抬手替面前的男人整了整立起來的領子,道:“去罷。” 魏遠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神情有些郁郁,“你便沒有絲毫不舍?” 陳歌一怔,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地看著他,這家伙,怎么這時候來撒嬌?她便是心里再不舍,也不能在這樣的場合表現出來啊! 她微微挑眉,故意兇巴巴地道:“嗯,我一點也沒有不舍,所以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來,否則我就帶著肚子里的寶寶隨便找個人嫁了。” 魏遠眉頭猛地一蹙,雖然明知道她是故意這樣說的,心里還是有些……不,是很不快,握緊她的手嗓音低沉,“你敢這樣做,我就敢從地獄里爬出來,把那個膽大包天的男人砍成一段一段剁了。” 陳歌:“……” 有必要整這么血腥么? 最后她有些惱羞成怒地推著他,沒好氣地道:“行了,你快走快走,我怕你再說下去,把肚子里的寶寶都嚇到了。” 一旁的眾人:“……” 好歹是依依惜別的畫面,你們夫妻倆就不能整些人間話題? 陳歌一直目送著他們的船只遠得只剩下一個影子了,才在藍衣的一再催促下,上了馬車,返回慶州的城守府。 “夫人,咱們又暫時回不了冀州了呢。” 藍衣嘆了口氣,倒了杯溫水給陳歌。 可是很快又自己釋懷了,“但夫人懷著小少主,也不適合長途勞累,留在慶州好好養胎也是好的。” 原本自魏遠離開后,便一直有些恍惚的陳歌被藍衣拉回心神,喝了一口溫水,笑道:“其實,也不一定非要回冀州,那于我而言,不過是一個曾經發生了很多事情的地方。 我真正的家,不在那里。” 藍衣一愣,有些沒聽懂,歪了歪頭問:“那在哪里?夫人莫非想說潯陽?” 夫人雖然在潯陽生活了十六年,但在陳家那寄人籬下的生活,還不如在冀州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