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飛揚聽到范庸的話,知道其對自己的來意有所誤解,隨即朝著老人淡淡一笑道:“范叔,李老的仇小侄自當報,不會牽連范叔您的。今日來此,實則是感謝范叔昔日之恩,若無范叔指引,小侄一家也不知能否度過昔日難關的。” 旁邊的范平聽到徐飛揚這樣一說,明顯松了一口氣。雖然不知眼前青年要去尋晦氣的是否是這郡城高高在上的徐家,但只要有一絲可能,他都不希望與那徐家扯上關系的。 老人倒是并無意外,只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小侄啊,人死如燈滅,徐家乃郡城霸主,你也曾是徐家人,自然知曉與之對抗的后果的。老朽想來,李老頭如若還在的話,定然也不希望小侄未其涉險的。” “范叔不必勸解小侄,飛揚既然來此,自然是有一定把握的。昔日之怨,我可以暫且壓下,但李老已然離世這么多年,如若小侄不來做點什么,只怕心有不安。”徐飛揚苦笑著說道。 “哎,老朽老咯,這世上之事始終是年輕人的事,老朽就不多說了。只是不知徐兄現在何處?可否說與老朽,或許待哪天空閑下來,老朽再去與徐兄言談一番。”范庸不再勸說,反而問起徐飛揚父母親的落腳點。 徐飛揚淡淡一笑,朝著房屋四周看了看,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范叔是常駐這里嗎?” 范庸一怔,倒是想不到徐飛揚會如此一問,但既然對方不愿透露父親所住地點,他倒也不好追著打聽。 “是啊,在此地生活了幾十年,倒也習慣了,去別處反而有些睡不著了。”范庸無奈的笑了笑。 “此地倒也算清凈,加之范叔為人與精湛的醫術,在此地反而多受敬仰,小侄倒覺得這也不錯。”徐飛揚半真半假的夸贊幾句。 范庸半閉雙目,輕聲低語:“主要是人老了,也走不動了,不喜歡挪窩咯。” 范平一直在一旁干坐著,也沒有答話,見范庸神情,知曉父親有些疲乏,不由站起身來,朝著徐飛揚禮套的拱拱手,說道:“徐兄,家父今日疲乏,可否改日再敘?” 徐飛揚見老人神情,確實有些勞累的樣子,也點了點頭,朝著老人恭敬的抱拳一禮,客氣的說道:“范叔,那小侄告退了,他日有暇再來拜訪。” 聞言,范庸睜開雙目,顫顫巍巍的扶著椅子,正準備站立起身,范平急忙上前攙扶,徐飛揚也是跨步到老人身邊,低聲說道:“范叔好生休養,不必起身,小侄就此告退。” 然后又將范庸輕輕的扶到椅子上坐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