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毛球之災(zāi)?那是什么,類似秋季的某些植物泛濫季?” 當鄭禮聽到這個說法的時候,還以為是什么毛茸茸亂綿綿的小麻煩,但真被當?shù)厝艘徽f,才發(fā)現(xiàn)情況有些不對。 這里是X821235世界,是無數(shù)異世界中占少數(shù)的和平世界,本土的居民是一種類似泥沼人的奇異生命,它們有著獨特的文化和社會風(fēng)俗,外界適合不了的那種。 “那些泥巴人說毛球無惡不作,連它們的排泄物都當做寶奪走?多元宇宙還有這么奇葩的存在,那真的是智慧生物?” “看到毛球它們協(xié)作攻擊泥巴人的時候,有突擊有誘餌有舉著石頭的刺客,我本來以為它們是智慧族群生物,但看到它們連泥巴人身上、身下的污泥都不放過的時候,我覺得挺難說的......正經(jīng)的成年人誰玩泥巴啊,哦,是玩泥巴人偶?那沒事了。” 這詭異的世界大部分區(qū)域都是泥潭和沼澤,整個世界始終在下著下雨,螢火大車外延都長了一圈蘑菇,氣得小螢火夠嗆,整體逼著小姐妹做清潔打掃。 這里的生物、自然循環(huán)和外圍完全不是一回事,雖然大部分生命居住在“沼澤”里,但看起來一個個依舊是俊男美女......或者說,當它和你說話的那一刻,它就會是俊男美女。 男性一個個如大衛(wèi)雕塑,壯美而英俊,女性從大號的成熟女性到小號的幼女隨機出現(xiàn),如果看到你面色不愉,就會換個方向再來一次。 而如果你是硅基生物或者蟲族,面對的就是另外一種生物。 它們就是一團泥土湊起的智慧生命,其本身被看做世界的一部分。 “擬態(tài)泥巴人”,是人類對其的稱呼,考慮到各族交流語言的不同,這類命名往往是簡明扼要的點出其核心特征,怎么明確的怎么來.....很有可能是見到他們的第一個目擊者,回頭對官方隨口說的形容詞,之后叫開了,就被列為了官方命名。 如果對方表達不滿?那我們可以用音譯的,比如發(fā)音‘摸你爸人’......算了,幸好腕表上有常見生物的翻譯方式,字母表示至少看起來很正常。 看過這里資料的人都知道,“摸爸人”相當友好且善于交流,它們甚至把自己的城市一分為二,給了外族生存、交流的空間,并且相當照顧外族的情緒和審美,會第一時間將自己變成對方種族中比較受歡迎的存在。 加上各種上色技巧,它們的模擬相當逼真,早就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如果不是它們據(jù)說離不開自己的世界,恐怕是天生的外交官。 “那個摸你爸......泥巴人是什么意思?” 但可惜的是,這個世界所有的構(gòu)造體,不管是建筑還是生命都是水和泥的混合物,出去之后就會自然的解體,大部分種族對其并沒有興趣。 螢火大車的邊上,已經(jīng)有好幾個模擬泥巴人在主動攀談,本來應(yīng)該是有林詩雨的指揮系統(tǒng)負責(zé)外事工作的,但宋瑩對這種生命形態(tài)很有興趣,也加入其中。 聊著聊著,林詩雨那邊還在比劃著什么情況,宋瑩直接把人領(lǐng)了過來,看情況是打算直接帶進車里。 “這位是.......泥花花,倪華華,嗯,它.....她想跟著我們一起出去,正好我們需要一個向?qū)В覜Q定雇傭她當實驗品.....我們的本地向?qū)А!? 什么倪華華?泥巴人會有我們的發(fā)音命名習(xí)慣?!明明是你剛想的名字吧,你幫它起名,問過它本人沒有! 鄭禮無奈的嘆了口氣,就宋瑩的小心機,她要做壞事怎么會說漏嘴。 這只是通知自己一聲,免得出事了沒有人處理、知曉。 “行吧,行吧,反正這里沒人管,別做的太過分,上次腸子和內(nèi)臟丟在走廊,害我被幾位女士抱怨了一下午。對了,這些泥人不是出了名的家里蹲,它們不是離開這里自動解體嗎?” “這就是我邀請它的根源,它們的存在本身是這個世界特殊的結(jié)構(gòu)決定的,空氣之中的微妙濕度賦予了它們泥塊作為生命質(zhì)的活性,我試圖捕獲那些‘靈能空氣’卻一無所獲,只能試圖用它的次級物品來逆向推導(dǎo)其原理.......” 看到鄭禮一臉木然,也知道他完全能聽懂,就是想裝傻,宋瑩也又好氣又好笑的擺了擺手。 “它們本來就沒有固定的肉體,我會用‘木偶’承載它的靈魂,就是出了事也只是讓它回歸肉體。說實話,我現(xiàn)在最好奇的就是他們的社會概念中居然沒有死亡,那么是怎么來推導(dǎo)社會的改變的。或許說,他們千百年前就一直沒有改變。” 說著這話,宋瑩就準備走人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