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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黃金之海身在何處?-《法老王之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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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個電話是在我開始喝第二杯酒的時候打進來的,剛一接起來,一陣尖細古怪的笑聲便響起來:“鷹,猜猜我是誰?猜猜我跟誰在一起?猜猜我現在在哪里?哈哈哈哈……”

    聽筒里同時傳來的還有舞女們放浪不羈的笑聲、交杯換盞的吆喝聲、尖銳粗野的口哨聲,混亂之極。

    “不必猜了,你是司空摘星,現在在一家阿拉伯夜總會里,至于跟誰在一起嘛——除了你的黑客死黨蔡小佛,還會有誰?”我一連串地解答他的問題,毫不停頓。

    “神偷之王”司空摘星、超級黑客“佛爺”蔡小佛向來是形影不離的死黨,喜歡一起闖禍、一起逃難、一起搞各種稀奇古怪的把戲,而且是一起去夜總會甚至一起喜歡同一個舞女。他們雖然不同名同姓更不同父同母,卻臭味相投如一對雙胞胎一般。

    “全猜對嘍!鷹,我就知道,任何事都逃不過你的推理。這樣,我們發現了一件很好玩的事,邀請你一起參加,好不好?”司空摘星壓低了聲音,但電話隨即被另一個人搶了過去,也是同樣尖細的笑聲——

    “鷹,那件事是我發現的,與‘黃金之海’有關,你玩不玩?嘿嘿,上次我自告奮勇去倫敦皇家蠟像館做模特被人家拒之門外,這一次,咱們搞幾千噸黃金出來,自己開一個黃金鑄像館,想做誰就做誰,怎么樣?”

    那是蔡小佛,一個不好好上學但卻對黑客這一行業無師自通的天才怪人。

    我的回答只有簡單的兩個字:“很好。”

    這兩個人只會胡鬧,從來沒搞出一件正正經經的好事來,而且誰幫他們、誰接近他們必定就會被連累,絕無例外。

    兩個人的笑聲同時停了,話筒里只剩下舞女們的浪笑。

    我皺皺眉:“怎么了?我說錯什么了嗎?”

    若是放在平時,我只要贊一聲“好”,兩個人早就眉飛色舞、歡呼雀躍起來了,這次卻是大大的不同。

    過了半分鐘,司空摘星才長嘆一聲:“佛爺,我就知道鷹會這么說。”

    蔡小佛跟著長嘆:“我也知道,而且早在你說要告訴鷹之前就知道。”

    司空摘星大怒著:“什么?你明知道鷹會這么說還要我打電話給他?”

    蔡小佛也咆哮起來:“當然,有這么好的事不告訴鷹還告訴誰?”

    兩個人把電話這端的我當成透明人了,只顧自己吵,根本忘記了要繼續說下去。有人在角落里醉醺醺地叫起來:“聽啊,有兩個傻瓜在談‘黃金之海’!哈哈,傻瓜,真是傻瓜,這些老掉牙的話題,怎么還有這么多東方傻瓜相信呢?他們——”

    話筒里傳來“嗵”的一聲響,緊接著是那人的極度慘叫聲。他說別人傻,自己才真是傻到家了,司空摘星的“分筋錯骨手”,蔡小佛的“春風拂檻指”都屬于殺人不見血的上乘武功,即使只練到兩三成的功力,也足夠把一個普通人弄得死去活來了。

    等到話筒那邊的喧鬧告一段落,司空摘星的聲音才重新出現:“鷹,我們現在過去找你好不好?是不是月光大酒店一八零八號房間?”

    我聽到尖銳的警笛聲,只能苦笑著應答:“好,我等你們,不過警察要拘捕你們之前,記得報米茲警官的名號,然后說你們是陳鷹的朋友。記住,千萬別打警察,那樣的話,我只能去監獄里搶救你們了。”

    電話匆匆掛斷,我對這兩個活寶真是佩服到家了,明明是一件簡單之極的小事,一經他們的手立刻變得驚天動地,而且大多數時候要鬧到警察出面清場才算終止。

    關于“黃金之海”這個話題,兩個人這已經是第六次提及,當然,前五次都是場場虛驚,無疾而終。沒辦法,他們還都是沒長大的孩子,屬于心理學家所說的“畸形天才”,性格中充滿了不健全因素,所以才會步步闖禍。

    我打電話給總臺,叫了一桌豐盛的宵夜進來,還有一整箱百威啤酒。兩個人都酷愛這種啤酒,稱其為自己“靈感的源泉”,按照他們每年消耗的啤酒數量,完全夠得上百威公司的白金貴賓客戶了。

    凌晨一點鐘,房間的門鈴被狠狠地摁響了,伴隨著深一腳淺一腳的踢門聲。除了他們,任誰都無法把“敲門”這一簡單動作演化成一場暴力游戲,我有時候真的懷疑兩個人患了重度的“兒童性躁狂癥”,身體里蘊含著發泄不完的暴力傾向。

    我開門,兩個穿著破舊牛仔套裝的年輕人跳躍著沖進來,連握手寒暄都沒有,直奔餐廳而去。經過客廳時,隨便把肩上的破牛仔背包甩在酒店昂貴的意大利真皮沙發上,仍舊當我是透明人。

    開羅是北非最重要的國際化大都市,它的夜生活與港島類似,也稱得上是“不夜之城”。

    我開了電視,轉到國際新聞頻道,里面正在播放一組世界各國反恐怖主義游行的圖片。

    “鷹,冷馨的事有沒有結果?”司空摘星終于記起了我。

    我搖頭:“沒有。”

    “要不要我進入埃及司法部和國防部的資料庫看看?我知道,軍方和警方對于沙漠恐怖組織的分布情況了如指掌,只是沒騰出空來進行清剿罷了。在我看來,他們這群家伙根本成不了大事,絕對比不上中國的老祖宗,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照我說,派幾個裝甲師進沙漠,槍掃炮轟,沒幾個回合,****就全部倒下了,豈不爽快?”蔡小佛每次說話,都是洋洋千言,離題萬里。

    當他們的臉轉向我時,眉骨、額角上赫然傷痕累累,嘴角也腫了一大塊。

    我寒著臉問:“你們是不是又打警察了?我剛剛叮囑過一遍,你們怎么——”

    司空摘星委屈地大叫:“當然,你說的我們怎么會不聽,可是第一批闖進來的是便衣警察,你讓我們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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