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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美女館長洛琳-《法老王之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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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必用槍——”我淡淡地回應他只是凝神盯著液晶屏體會著危月燕乘電梯上升時的特殊情景。

    江湖本來就是個爾虞我詐、兩面三刀的地方以危月燕為例做為黑道上成名已久的高手同樣也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連隨身同行的兩個女孩子都騙只是出于某種利益的驅使。現在他已經為自己的詭道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化為一張菲薄的人皮。

    “不知希薇有沒有被嚇壞?”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絲歉意。

    米茲調集警力搜索房間時我一直都單獨留在大堂把所有人通通拋開把她也暫時忘卻了。

    “陳先生失蹤那人的身份我已經查明他是美國華裔黑社會的高手案底非常之多。最近幾年他一直都在北非活動專注于古代文物的地下運送并且與索馬里半島的非法武裝勢力交往密切染指國際軍火交易……”

    米茲喋喋不休地聒噪著關于危月燕其人我比官方資料了解得更多不必他來復述。

    “他為什么來見你?”米茲說出了真正的問題核心臉上同時露出狡黠的微笑。

    “你在懷疑我?懷疑我什么?”我微笑著不想跟他在這樣的旁支末節上糾纏下去。

    “哈我怎么敢?陳先生是國家貴賓一定不會做危害埃及利益的事對不對?否則幾大高級部門的主要負責人就不至于親自打電話過來了。陳先生以后如果有機會替我向上面說幾句好話最好能把我調到安全又輕省的部門去免得一天到晚在外面奔走除了兇殺就是謀殺的——”

    電梯停住緩緩打開適時地終止了米茲的絮叨。

    現在我們已經處于同樣寂靜的十九層。

    米茲握緊了手槍臉色因過度緊張而泛著難看的湛青色:“我覺得……好像有點問題?”他沒有急于走出電梯而是靠近門口探頭探腦地向走廊里張望著。

    我按下對講機開關舉到他嘴邊善意地提醒:“要樓下的警員帶酒店的管理員上來假如無人開門的話需要他們提供電子鑰匙——對了無人開門至少表明房間里是安全的一旦有不明身份的人替我們開門那才真的是一次糟糕之極的體驗。”

    危月燕到達我的房間時或許期待的是“無人開門”的結果但他估計錯誤直接導致了最慘痛的失敗。

    米茲的臉色轉為慘白一把奪過對講機大聲吩咐:“四組、六組帶酒店管理員上十九樓其余人把守樓梯出口原地待命。”那張人皮大概把他嚇怕了我只是隱約提及他已經是無法忍受。

    我們沿走廊前行米茲再次撥打了兩名警員的電話得到的結果依然如故。

    半分鐘內兩組警員與我們匯合一起停在一九零六房間門口。警員們奉命敲門足足敲了三分鐘之久房間里毫無動靜只能由管理員用另外一把備用電子鑰匙開門。警員們高度戒備地魚貫沖入米茲卻擋在我面前絲毫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陳先生請在外面稍等我的部下會把一切做得妥妥當當。”他的用意很明顯企圖最大限度地封鎖消息免得把警方弄得更被動。

    我聳聳肩:“遵命警官先生。”

    老班離去后我一直都在考慮這樣一個問題:“拆掉那面墻會令酒店方損失多少錢?商業社會的各種交易談判最關鍵的問題就在于‘價格’二字如果我能補償給酒店那筆錢必定能讓拆墻工作進行得更順利。”

    做為一家四星級酒店月光大酒店并不受警方直接管轄而是有自己的董事會、級股東、幕后投資人等等一系列商業背景絕不是警方的高壓政策能鎮得住的。

    向更復雜的方面去想僅僅拆掉一堵墻就夠了嗎?可能遠遠不止。最壞的估計這幢大廈從頂到底都會有問題需要一拆到底那將是一個龐大的財物數字憑我一個人的財力只怕難以支付。

    我不禁自嘲地苦笑:“金錢并非萬能但沒有足夠的金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米茲不滿地瞪了我一眼:“陳先生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假如有什么秘密消息的話最好能一起共享不要一個人獨吞那才是精誠合作的基礎。”他引用中國俗語的語言水平相當低級竟然把“一條線上的螞蚱”誤作“一條船上的螞蚱”令我哭笑不得。

    警員們在房間里翻箱倒柜弄出驚天動地的響聲但臥底的那兩名警員卻始終沒有出現。這也可以看作一個好消息畢竟他們二人沒有像危月燕一樣變成*人皮在理論上仍有生還的可能。

    我指了指門框上方的白銅號牌不動聲色地問:“警官這幢大廈的物業權和投資權弄清楚了嗎?要是掘地三尺找人的話得付出多大的代價?”

    米茲隨著我的目光抬頭望去沉思著點頭但卻沒有立刻說出答案。

    一個警員走出來低聲向米茲報告:“房間里沒有打斗跡象空無一人所有的監視器材完好無損只是所有的記錄資料都被人拿走了。”

    這是最令人沮喪的結果從米茲臉上的失意表情看得出連番挫折后他已經失去了最初的耐性大聲命令警員們收隊撤退。月光大酒店生的一切意外都將被好事的記者們刊登為報紙頭條如果不能就此給市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米茲和他的上司隨時都會有職位不保之虞。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我微笑著請示。

    米茲垂頭喪氣地揮手:“去吧去吧隨便你怎么做。”

    房間里一片狼藉所有沙靠墊被小刀劃得七零八落。進來搜索的警員們大概以為自己的同事被分尸藏匿了所以連抽屜、床下、鞋柜、衣柜通通翻了個遍連陽臺的觀葉植物花盆里都用小刀仔細地戳過生怕遺漏掉一點蛛絲馬跡。

    我重點觀察了這個房間的東墻也即是我所居住的一八零八號房間樓上的西墻。墻面上貼著酒店內統一花色的壁紙抬手敲敲出沉重厚實的回聲絕不像是有空洞夾層的動靜。這面墻屬于整幢建筑的承重主墻要是強行拆除的話會影響大廈的安全的確有一點小小的麻煩。

    “兩名警員會去哪里?他們被謀殺分尸、挾持離去還是干脆被無名的妖怪給生吞活剝了?為什么酒店里那么多人失蹤的偏偏是他們兩個?”

    我站在擺滿了竊聽器材的書桌前冥思苦想目光無意中落到一只空了的酒瓶上。這是其中一個警員從一八零六房間順手偷來的從一個側面反應了埃及警察的“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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