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冊:中洲之變(求收藏求關注)-《一劍醉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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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葵謹記少主之命。”
小葵接過令牌,眼眸之中滿是驚喜。這枚令牌跟隨白畫十年有余,卻是從不離身。
小葵把令牌小心翼翼的放進懷里,語氣輕柔,本欲摘下掩著面容的薄紗,只是伸到半空中的手,卻是又放了下去。“少主,天將已經就位了。”
“好。暫時切斷所有于他的聯系,在我一統天下的步伐下,他能發揮出的作用,比之涂陌還要大。”
“好了,時辰已經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明日一早,我們便動身前往東土,去尋訪一個人。”
“是,少主。”
小葵領命,便腳步輕緩的退出了白畫的寢宮。
至小葵離開后,白畫就一直坐于桌前,沉思著,回憶了很久,很久……
夜已深。尋常百姓家都熄了燈,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戰場上狼煙未滅,戰火未熄,一團團篝火,映照在那一具具滿是刀痕劍傷的鎧甲之上。
一張張面容上,有著未曾洗凈的血跡,也有著一抹的愁容,和一絲的喜悅。
戰火無情,燃燒在這天下中,也燃燒再那一具具血肉之軀上。
東土王庭。
雪如煙的寢宮之中,一直都是燈火通明。
“墨云,你是說中洲出事了?”
雪如煙的神情有些疲倦,卻也不得不強打起些精神。深夜中的倦意,會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困頓疲乏。
“是的,少主。據我們在中洲安插的眼線傳出,中洲虎蟒上將不愿交出手中虎符,引的攝政王強烈的不滿,而涂陌即將回到中洲的消息也傳到了攝政王的耳旁,這攝政王也終是按耐不住了。召集了手下的奇人異士和親衛軍,伏殺虎蟒上將失敗,引的中洲數萬大軍包圍了中洲王城。”
“這攝政王雖無兵權在手,倘若失去攝政王的牽制,涂陌將會很順利的接手中洲王權。那時,整個中洲,固若鐵桶,我們計劃將不得不終止。”
墨云的神色有著些許的愁容,論計謀安天下,一步錯,將會步步皆錯。
“前有猛虎,后有群狼。北漠,西域,南荒在中洲怎樣布局的,我們不知道。如若我們的布局亂了,得益的將會是北漠白畫。西域和南荒即使是出手,也擾亂不了北漠的布局了。”
“這攝政王一但死了,中洲就不復存在。北漠不會讓此事發生,只是涂陌此人,殺伐果決,這中洲之水,當真是越來越混濁了。我們要保證到攝政王的政權,要一直握在攝政王的手里,相互牽制,拖延住北漠的步伐,給我東土爭取時間。只是,這西域北涼亭,十年之內不能出兵伐中洲,倘若他暗中派人殺了這攝政王,對我們來說,將會是一個很大的沖擊。中洲的攝政王,我們既要護,也要保。”
“我們的計劃一定要在涂陌穩住中洲局勢之前,實施完成。”
“墨云,趕緊告知下去,叫我們潛伏的人,見機行事。即使暴露,也要保住這攝政王。”
雪如煙沉吟了一下,權衡起了當中的利與弊,便開口吩咐道。
潛伏一個人,至少需要幾年,或者十年,二十年,甚至更多。培養甚是不易,倘若棋局都亂了,還要這棋子又有何用。
“是,少主。”
墨云領命,連禮節都忘記了施展,便神色匆匆的出了雪如煙的寢宮。
“西域道家流派雖是算出和氏璧將會出現,卻沒有一個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這風起云涌中暗藏了無限的殺機,誰若是走錯一步,便會粉身碎骨,退出這場和氏璧的搶奪之戰中,唯有俯首稱臣一途。”
“白畫,北涼亭,荒天笑,這隔空斗法,我雪如煙雖為一介女兒身,卻也未必會輸于你們。”
雪如煙的寢宮里,也終是熄了燈光,陷入了黑暗之中
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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