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冊:收復了失城-《一劍醉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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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傍晚的來臨,也是在眾人的期許目光之下,一道人影行走緩慢,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底。
一襲苗衣之上,掛著亮銀飾品,發絲之上,吊墜的紅繩小鈴鐺,在行走之間,叮當直響。
一襲苗衣的臨近,他的面容和北涼亭如出一撤,只是他左邊臉頰上的一條傷疤,如蜈蚣蜿蜒般,猙獰恐怖。眉宇之間不加以掩飾的陰鶩,一覽無余。
北涼羽,北涼亭的胞弟。
“弟弟,時隔多年,父王終是讓你回了西域,只是在前一天,父王竟然被那該死的賊人刺殺而亡,父王卻是未曾見你最后一面。”
北涼亭合上了手中的折扇,他踏步上前,紅了眼眶,深深的自責。
“是我這個做哥哥的沒有保護好父王,弟弟若是要責怪,就責怪為兄一人便行了。”
北涼亭伸出雙手,把北涼羽拉入了懷里,緊緊的抱著。
這是他的胞弟,血濃于水。
“大哥,不知父王現在安眠于何處?”
這久違了的胸膛,北涼羽卻是有十余年未曾體會過了,他的哥哥,從小便是頂天立地的西域男兒。
“失態了,失態了,父王此時便就安眠于他的寢宮。弟弟,來見見諸位王公大臣。”
北涼亭放開了北涼羽,抬手輕輕的擦拭了一番眼角的淚光,他領著北涼羽,來到了眾臣的面前。
“臣等,見過北涼羽少主。”
“臣等,恭迎北涼羽少主回西域。”
文武百官紛紛的躬身行禮,只是在他們之中,卻是不見了丞相的身影。
丞相回府之后,和其婦人進行了一番魚水之歡后,便就突然暴斃于床榻之上,此時,舉國震驚,太醫的診斷,也就只是過于操勞的猝死。
若只是表面,那便是最好。
群臣之中,那些反對過北涼亭的王公大臣們,皆是心驚膽顫,躬身之下,紛紛用眼角的余光,偷望著北涼亭。
“你們無須多禮,我已是離開西域多年,過慣了閑云野鶴,便就是那山野之人。”
細數之下,王公大臣,和站立于兩側的將士們,足足有千余人之多。北涼羽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他目光有些哀求的看著北涼亭。
北涼羽何時見過如此大的場面,他從小便就不出眾,時常的隱于人后,這也是為何西域之王會送北涼羽去苗疆的因由。
在權利之人的眼中,每一個無用之人,皆有用處。每一個有用之人,也皆無用出。
“罷了,罷了。我弟弟剛回西域,你們也就不必多禮了,便就各自的散去吧。”
北涼亭揮了揮手。
“是,少主。”
王公大臣的再次行禮之后,便就一一的退走了,重兵的把守,也是隨同群臣一起退去。
人走了,城門處變的空曠了,北涼亭和北涼羽并排行走于街道之上,一襲黑衣的鬼影,卻是遠墜于其后。
“弟弟,苗疆地處偏遠,艱苦異常,這么多年,辛苦你了。”
北涼亭悠然一嘆,他伸手,在北涼羽的肩頭輕輕的拍了拍。
“大哥,苗疆的人對我真的很好,在那里,他們教會了我很多的東西,在那里,我也有意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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