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最近,紀滅明對“美人”一詞有了更深一步的探究,那就是——美人的確在骨不在皮。 蘇豆蔻對紀恕的話深表贊同。 “夫君,那我呢?”蘇豆蔻滿臉期待地問。 “你什么?” “裝!”蘇豆蔻嗤了一聲,“美人啊,我算不算?” “算,怎么不算?”紀恕解釋道,“且不說其他,就你這一聲‘夫君’便足以證明你是個大大的美人!” 蘇豆蔻兩眼放光:“哦哦,此話怎講?” “叫的我骨頭都酥了。”紀恕一雙脈脈含情的眼睛看著愛妻,“能入得我紀滅明耳的最動聽的聲音,莫過于豆蔻你的聲音,簡直是百聽不厭。” “貧嘴!”蘇豆蔻嗔怪道,不過紀恕的一番話讓她心里頗為受用,“還有呢?你繼續說。” “自然是還有,多了去了,我怕一時說不完。”紀恕忍著笑意,一本正經地道。 蘇豆蔻:“真的?那就一點一點說。我不急。” “夫人,我也不急,咱們的人生還長,有一輩子的時光好相處。我想要從從容容,一點一滴,慢條斯理,把你是個美人這個事實在我們以后生活的每一天里都告訴你。來,先讓為夫看看你的蝴蝶骨……” 說著說著,某人聲音開始透著一點沙啞來,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和性感。 蘇豆蔻…… 又上當了! 紀氏夫婦最近愛干的事多了一件,那就是閑來無事夫妻相攜同去方城最繁華的大街,在“繁錦”酒樓包一間臨街視線最好的雅間,要兩個小菜,點一壺雕。兩人隨性而為,把桌子一拉,放置在臨街的那扇窗口,開始就著酥脆的生米和香醇的美酒欣賞大街上路過的美人。 蘇豆蔻純粹是為了欣賞,邊欣賞邊點評—— “夫君,你看!那個粉色外衫的女子。”蘇豆蔻巴巴望著街那邊遙遙而來的女子,“打個賭,我賭她是個美人。” 紀恕搖搖頭:“非也!不過中下之姿。” 蘇豆蔻:“不跟你耍貧嘴,等人家過來你就心服口服了。” 紀恕笑了笑沒做聲,自顧拿著畫筆作畫。 沒錯,紀恕和蘇豆蔻不一樣,他也來觀賞美人,但他還帶著顏料和紙筆,一旦興致所至或者當街確有美人就可以時不時作上一副美人圖。 聊作練筆。 更主要的是他要回去雕刻美人臉,好上妝。 什么啼痕妝,煙熏妝,骷髏妝,鈿妝,梅妝,鬼面妝…… 審美越來越獨特開放。 粉紅女子眼看越來越近,蘇豆蔻睜大眼睛瞧得仔細,莫名舒了一口氣——人家分明是個美人。 “唉!”紀恕嘆了口氣,“蘇蘇,注意你的眼光,那人遠不及你十分之一,如何算得美人?” 什么,蘇蘇? 蘇豆蔻被這個稱呼驚著了,半天沒回過神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