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屆時她很難解釋,為何會與龐元共處一室。就算他們之間沒有發生什么,若是龐元緊咬不放,她估計也名聲全毀。 這不是虞牧淮被迫害妄想癥,而是她根據祖巒城內有關龐元的流言推測出來的。 既然顏清能找上龐元一起謀劃這事,想必龐元對虞牧淮是勢在必得。 他一個名聲臭如爛蝦的紈绔子弟,根本不怕被人指著鼻子罵。只要他像個無賴一樣緊咬著虞牧淮不放,肯定會成為她的一個大麻煩。 與其留著這個麻煩,日后給自己添堵。還不如在他什么都來不及做的時候,一發簪做掉他。 其實在殺了龐元之后,虞牧淮也曾一度心神不寧。 畢竟是第一次殺人,她至今還能回想起發簪插入對方咽喉時,在血肉中攢動的手感。 龐元喉嚨咕嚕嚕冒出血沫的聲音,他嘶啞著嗓子發出的詛咒,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嗚咽聲,虞牧淮在夢里都夢到過。 不過,在稍微緩和了之后,虞牧淮便不再覺得害怕。原來殺人的感覺是這樣的,習慣了,也就不會有任何恐懼感了。 龐元死之前在虞牧淮臉上看到的略顯瘋狂的表情,有可能是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那個自己。 收回思緒,虞牧淮調整了一下坐姿,放緩呼吸,讓自己更加放松面對大理寺的人。 “秦舒萌,這位是大理寺少卿,徐硯濃。你的這起案子將由徐大人來主審,希望你一五一十據實回答,不要有欺騙和隱瞞。不然大理寺的審訊手法,不是你一個女子能夠承受的?!? 說話的是大理寺少卿徐硯濃身邊的司務,他負責記錄口供,輔助大理寺少卿,順便在開頭說出這樣嚴重的話語震懾一下審訊室內的人。 徐硯濃坐在了正對虞牧淮的椅子上。 后面的司務則是坐在了一旁,手持文書和筆墨,準備寫下虞牧淮的供詞。 徐硯濃正襟危坐,不茍言笑看著虞牧淮,開口就直奔主題,“秦舒萌,前天你為何會出現在岳府一個偏僻的院中?” 虞牧淮輕咳了一下,略微做出不安的模樣。 “我前天和哥哥一起去岳府,參加岳大人小女兒的百日宴。與女眷在留香亭中賞花的時候,衣服被婢女打翻的酒水弄污了,這才被帶到小院子里,準備替換衣物?!? 徐硯濃繼續問道,“龐元是何時出現在那個院子中的?刺殺他的人具體怎么做的?你如何逃出來的?” “我、我前天都不知道那個男子是龐元龐公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