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虞牧淮右手上最后一片紗布被扯開,露出里面剛剛結痂的傷口時,徐硯濃的瞳孔瞬間收縮。 此時橫亙在虞牧淮手掌心的,是好幾道凌亂破碎的傷口。這些傷口又長又深,顯然不可能是發簪造成的。 最中間的那一道最深,還有些未完全凝結的結痂處與紗布黏連在一起。紗布這樣突然被扯開,使得這道傷口再次流血。 “小姐,見梅這就去重新拿藥和紗布。” 見梅說著行了一禮,也不管虞牧淮有沒有回話,直接就退了出去。 徐硯濃看著虞牧淮展示在自己面前的傷口,瞇了瞇眼睛,一時語塞,沉默不說話。 “徐大人,看清了嗎?看得滿意嗎?” 徐硯濃蹙眉看著虞牧淮,半晌才意味深長地開口,“秦小姐厲害,本官佩服。” 虞牧淮立刻做出一副驚慌失措懵懂無知的模樣,她用袖子捂嘴驚訝地說道。 “徐大人這是何意,小女子不懂.....” 徐硯濃眼角抽了抽。 還小女子?從未見過如此伶牙俐齒,還能對自己下此狠手的小女子! 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很適合去參軍。或者去走仕途,考個女舉人,然后得個一官半職的。想必在官場上,這樣心思深沉擅長偽裝的人,定然是能夠混得如魚得水。 他昨天明明感受到對方手心里不一般的劃痕,若不是秦書燁帶著皇上詔書突然闖入,他肯定能迫使她張開手掌給自己檢查。 就算他不會功夫又怎樣,大理寺少卿司掌刑理審判,除非有皇上指令,不然可以查看任何證據。 可惜,就差那么一點點.... 昨天還細碎的印記,今天就被更大的傷痕掩蓋了,要說不是故意的,當他徐硯濃這么多年大理寺少卿是吃白飯的嗎? 有這樣心機的女人,留在后院里真是屈才了。 虞牧淮若是知道徐硯濃在想些什么,必定會笑瞇瞇地行個禮道個謝。 見手掌的傷痕已經不可查,徐硯濃轉而攻向了其它方向。 “秦小姐,本官奉命查案,需要搜一下你的院子,可以嗎?” 虞牧淮假笑著從牙縫蹦出幾個字,“我說不行有用嗎?” 徐硯濃沒聽清,他歪了下頭,“什么?” 虞牧淮連忙搖頭,“沒什么,徐大人輕便,查案要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