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硯濃”的目光最后定格在虞牧淮的臉上。 “嗯,看來看去,還是你這口舌比較厲害。這樣吧,把你的辯論之才做為交易賣給我,我就助你脫困,幫你完成這次任務(wù),如何?很劃算吧。” “he,tui!” 這一次“徐硯濃”有了準(zhǔn)備,側(cè)身躲過了這一口唾沫。 “你這家伙,你是羊駝嗎??”“徐硯濃”終于忍不住,發(fā)了脾氣。 “哼,劃算個毛線,以小利換大利來誘惑我,讓我入局。一開始是辯論之才,之后慢慢就是價值觀思維、精神感情之類的重要東西,慢慢讓人變得不再有底線,最后肯定是要靈魂了。 一旦開了先河,習(xí)慣了別人的施舍,就難以再經(jīng)受任何誘惑,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都是套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魔鬼!” “徐硯濃”徹底繃不住了,他的面部變得有些扭曲,氣急敗壞地怒斥。 “什么魔鬼!我豈是那種骯臟之物??我叫谷寅!” “哼,我管你什么谷銀還是谷金的,總之別想欺騙我!” “谷寅!虛懷若谷,空谷幽蘭的谷,子丑寅卯的寅!” “不用解釋了,魔鬼。” “你!簡直不識好歹!” “呵,氣急敗壞的魔鬼。” “好,就當(dāng)我是魔鬼,你就不怕這個魔鬼現(xiàn)在就把你吞噬,靈魂從此消散,永世不得超生?” “你要是能做早就做了,何必在這里與我多費如此多的口舌?” “你....” “我猜,你一定要與人達成協(xié)議。無論那份協(xié)議是否平等,都只有等到協(xié)議生效之后,你才能拿走那人身上的東西,以及靈魂,對吧?” 谷寅恢復(fù)了從容的模樣,不再被虞牧淮所激怒。 他揚起下巴看著傷痕累累的虞牧淮,嗤笑一聲,說道,“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不能如何,反正我不賣,不做交易,你也不能把我如何。” 谷寅不怒反笑,他仰天大笑了幾聲,笑夠了說道,“好好好,虞牧淮,你們事務(wù)所終于有了個聰明點的硬骨頭。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時候去?” 虞牧淮撇撇嘴,吐槽了一句,“什么硬啊硬的,你不要隨便亂開車好嗎?” 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虞牧淮的辯才,谷寅不再輕易被激怒,也忍著不被虞牧淮將話題帶跑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