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葉鳴人和上官桃二人在里面根本沒有打起來,他們是因為虞牧淮突破了最后一關,所以才同時出來的。 雖說兩人只是因為陣法的反噬而受傷,相比起其他人來說傷得也不算重。但是能看得出來,此時的上官桃心情非常不好,臉色特別差。 她似乎是因為想到了什么覺得惡心,甚至還干嘔了一下。 很快遠處的葉鳴人也做出了一樣的動作。 這樣狀態的上官桃根本不可能給柳承澤好臉色。 她轉頭看向柳承澤,白了對方一眼,根本懶得回答。 倒是遠處療傷的葉鳴人禮貌性地說道,“柳同學,我們是最后出來的。四組人里面,最先出來的好像是花楹越。” 想到她在幾年前給自己的恥辱,想到因為她而在學校受到的欺負,柳承澤憤怒不甘地都快要吼了出來。 他捏緊了雙拳,死死咬著牙齦,才避免在眾人面前失態。 深深呼吸了幾下,稍微平復一點之后,柳承澤才慢慢地走到了虞牧淮面前。 柳承澤猛地抬頭看向遠處,他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和震驚。 怎么會是她? 是誰都好,為什么是她? 他這話的聲音不小,將所有清醒著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眾人的目光或好奇、或不解、或恍然大悟、或憤恨不甘。 虞牧淮再一次笑了,她現在的笑容越來越頻繁,一點沒有之前那么令人震驚。 此時的虞牧淮看起來狀態非常好,她臉上掛著愜意的笑容,與周圍那些被強迫性送出來的人有明顯的不同。 就像是一個過來秘境美美地游玩了一圈,帶上隨手采摘的好東西就準備回去的游客。 柳承澤強忍著怒火,盡量將語氣放平和,問道,“花楹越,最后那一關的寶物,是你得到的嗎?” 種種傷痛襲來,柳承澤直接暈了過去。 離他最近的虞牧淮并沒有伸出援手,而是放任他倒地。 隨后攤了攤手,故作無奈地說道,“我可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他會受這么大刺激。” 她點了點頭,很痛快地承認了,“對啊,就是我。柳同學真聰明,這都讓你猜到了!” “噗....”柳承澤再也忍受不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