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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拾一告訴他：“你看他們頭上有裝備，那是氧氣。沒人能在水底下憋氣那么久。”

    李長博點點頭，覺得這才對：如果是人類，怎么可能在水底憋氣那么久？

    隨后，李長博點評了一句：“美則美矣，不——”

    付拾一順口替他說完：“不利于養生。”

    李長博頷首，看一眼那水里曼妙的身姿：“沒錯。這樣常年泡在水中，容易寒氣入體，也容易風濕骨痛。”

    付拾一：……他沒救了。

    不過，雖然覺得不養身，但他仍舊是看得如癡如醉。

    不只是美人魚，還有那各種巨大的，身姿優美，輕盈滑過水里的魚類，也讓他如癡如醉。

    就連小小的，五彩斑斕的各種魚，海龜，他也是看得目不轉睛。

    而海豚和鯊魚，也讓李長博覺得異常的新鮮。

    他看著這些，根本都不知道餓。

    還是付拾一最后問他要不要去學校看看的時候，他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走吧。我們去學校。”

    付拾一不由得笑出聲。

    直到坐上車，李長博才輕聲說了句：“原來這就是海里的景色。”

    付拾一點點頭：“其實靠近海邊的地方，還有真正的海底隧道呢。只不過咱們去不了。只能看看這種人工建的。”

    李長博感嘆著道：“真是太美了。”

    付拾一拉著他的手，卻深深的嘆一口氣：“但其實這樣也不好。對其他生靈來說，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兒。”

    李長博大概明白付拾一想說什么，當即也是一頓，但也還是十分平靜：“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好。如果今日換成是其他的發展更好，我們說不定也都是一樣的遭遇。很難說怎么樣更好，也沒有絕對的公平。”

    付拾一點點頭。

    兩人上了車，一路前往大學。

    這所大學也并不是什么好大學，就是個最普通的，甚至不怎么出名的大學，堪堪在二本線上。

    付拾一和李長博過去的時候，正好是下午快要下課，學生們準備去吃飯的時候。

    這所學校雖然名氣不怎么樣，但修建得確實很漂亮。

    付拾一和李長博并肩漫步在其中，看著那景色，和那些一臉青春的學子們，恍然有了一種回到了仵作學院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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