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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廉歌，你確定你看到的是人嗎？”

    電話那頭，顧小影來了興致，出聲說道，

    “是人。”廉歌看著那輪椅上的老人，一邊挪開腳步，朝著那老人走去，一邊出聲應道，

    “就是陰氣有點重。”

    “陰氣重？是有那種……嗯……在他身邊嗎？”

    顧小影興致勃勃地問道，

    聞聲，廉歌微微笑了笑，

    “稍微等會兒吧。”

    說了聲后，廉歌摘下了耳機，連帶著手機一起重新放進了兜里，同時，也走至了老人身側(cè)。

    ……

    收回視線，廉歌將目光再次投向了身側(cè)這坐在輪椅上的老人，

    老人的手搭在輪椅兩側(cè)，指尖有些微微發(fā)顫，發(fā)皺松垮著的臉上，眉須都已經(jīng)雪白，

    蒼白的皮膚下，還有些淤青般的斑塊，

    此刻，渾濁的眼睛，看著遠處，似乎在想著什么，渾然沒注意到身側(cè)的廉歌。

    看了眼老人，廉歌收回了目光，如同老人一樣，看著路口來往的行人和車輛。

    ……

    “……小伙子，已經(jīng)快晚上了，你還站在這里做什么？”

    許久，老人緩緩轉(zhuǎn)過了頭，看向旁側(cè)的廉歌，聲音有些嘶啞地出聲問道，

    “老人家不也是？”轉(zhuǎn)過視線，廉歌看了眼老人，微微笑了笑，出聲說道，

    聞聲，老人轉(zhuǎn)動著渾濁著的眼珠，打量了廉歌一眼，

    “我老了，沒其他事情可做了，在哪都一樣。”

    頓了頓后，又轉(zhuǎn)回了頭，如之前，有些出神地望著身前的路口。

    “老人家，能跟我講講，你在看什么嗎？”

    “你看到了什么？”

    老人望著路口街道，出聲問道，

    “人。”

    聞言，老人轉(zhuǎn)過了頭，用渾濁的眼睛再打量了眼廉歌，在廉歌肩上蹲著的小白鼠上頓了頓后，才再次轉(zhuǎn)過了頭，看向身前車流涌動著的街道，

    “……在我眼里，這里是老菜市，菜市前面這，是條小街……”

    老人說著話，抬起手顫巍巍的手，在身前劃了下，

    “那兒有個照相館……”

    老人抬起手，指向了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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