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個是你讓陶副將還給我的,與我一刀兩斷的證明,你說那個京城的不是你,那陶副將作為你的親信為什么會對我說那些話?這梳子你寸步不離的,若不是你親手托付,陶副將怎么拿到的?” 溫尚盯著那斷成兩截的梳子,眼神越發的陰暗,捏著梳子的手也漸漸發緊。 “還有這個?!? 溫尚抬頭,瞧見月初手指辦公桌上的一個木箱子,眼里泛起狐疑。 “這里面是一千兩,你讓陶副將不遠千里從京城帶過來給我的。”月初語氣早已哽咽,“我不需要你的什么補償,你若是愛上別人,親口對我說一聲便是,我月初不是死纏爛打的人,再者你愛上別人了也請不要再來招惹我,我月初也不是非你不可?!? “我……”溫尚想開口否認,可一個字出口后卻感覺自己現在越是解釋在月初這里看來越是像在狡辯。 見溫尚沒有說下去,月初反而覺得他是心虛說不出口了。 “這段時間鬧了這么久也夠了,今天的事情就當是我們最后的了結,從此以后大家橋歸橋路歸路,再也不要打擾彼此?!? 月初在現代的時候是個不溫不火的三線小演員,為了賺錢,她什么角色都接,所以也演過很多悲情戲,可是她卻覺得自己此時此刻比在現代所有演過的悲情角色里都要更悲情。 什么甜言蜜語,什么海誓山盟,在她看來都是屁話。 多余的廢話再說也沒有意義,月初用手背抹了一下臉上的眼淚,道:“你要是還念著我們以前的情分,就請以后不要再來傷害和打擾我?!? 握成拳頭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溫尚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要炸開一樣,可是他必須保持足夠的清醒,這樣才不會做出讓月初更厭惡的舉動。 他不想走,可是他現在不得不走。 捏著兩截梳子,溫尚覺得自己的雙腿猶如灌鉛,他才走了一步,就被月初叫住了。 溫尚欣喜,忙轉過頭,卻瞧見月初指著那桌上的木箱子道:“錢帶走,我說過了,不需要你任何的補償?!? 眼里的欣喜陡然暗淡下去,溫尚咬咬牙,走過去將沉甸甸的木箱抱起,走了。 等人走了,月初重新關上門,栓好門栓,這斷線的眼淚才忽忽地往下掉。 她也不敢哭出聲,擔心其他人聽見。 從現代離奇來到古代,她那么深切的愛上一個男人,可到最后卻被狠狠傷害。 她一度以為她來到古代是老天爺看到她在現代太可憐了,所以在古代許給了她幸福,可她現在才明白,這里也沒有幸福,只有痛苦,無盡的痛苦。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