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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對著許清歌老老實實磕了個頭：“敢問神仙……前輩是否還記得晚輩，如果九年前沒有您出手相救也就沒有今日晚輩能進煉氣比試前十?！?

    許清歌頷首一笑，又搖了搖頭：“只是一顆丹藥而已，算不上救助，你有今日全靠你自己的努力，本座當不得這么大的功勞?！?

    “那前輩可愿收弟子為徒？”石頭見神仙姐姐承認他們曾經相識，神情一喜大著膽子問道。

    一旁的第五流螢聽到又急又氣，合著這個家伙也是來拜她師父為師的，早知如此，她就應該把他打的更慘。

    不過看到師父眼睛余光瞥了她一眼，似有警告之意，第五流螢立刻像泄了氣的氣球，老老實實站在一旁。

    她已經明白很快自己就會多了個師弟，又多一個人來分走師父的寵愛。

    “你是因為要報恩拜我為師呢，還是因為真心的想要拜我為師？”許清歌再次問道。

    佟石頭堅定說道：“是真心想拜前輩為師，甚至在九年前晚輩第一次見到前輩施展法術的時候就有了這個信念，這么多年從不曾改變?！?

    “原來如此，還是許長老慧眼識珠啊，本座終究還是晚了一步。”秋若水苦笑一聲，并沒有因為許清歌搶走他看好的弟子而生氣。

    不說她在九年前就對少年有一藥之恩，單論如今的成就，若是他也會選擇拜化神大能為師。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人之常情。

    更何況許清歌眼光確實比他好，下手也比他快。

    “若水真君不用失望，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說不定要不兩年又會覓得更適合你的功法的佳徒。”

    許清歌安慰道，又用欣慰的眼光看向石頭：“本座是云雷峰許清歌，即日起你就是本座坐下第二個徒弟?！?

    “等等，”第五流螢一聽不對勁忍不住出聲，“師父，您弄錯了吧，第二個徒弟不是我嗎，他應該是小師弟吧？”

    許清歌眼中閃過促狹的眼神，又一本正經說道：“為師記得收你為徒時曾經說過你會是云雷峰最小的弟子，所以石頭自然要排在第二位，成為你的二師兄，你還是咱們云雷峰最小的小師妹?！?

    第五流螢：……

    所以，她這是很早就被師父挖了個坑埋進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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