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要知道,華國一向對槍支管理極其嚴格,甭管什么案子只要跟槍扯上關系,部門就會把它當成大案要案的督辦,所以在國內幾乎連獵槍都看不到,更何況是對面那些人手里的長槍短炮。 “通緝犯黑寡婦和他的手下們,如果我沒猜錯,你的兩個同事就死在她的手上。”王躍簡短的解釋了幾句,眼神卻一直盯著黑寡婦一群人的動向。 然而最讓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黑寡婦似乎也沒料到王躍身邊的人即便只有手槍,也能和她帶來的武裝部隊打的有聲有色,一時半會很難攻的過去,于是她當機立斷,留下幾個人在這里牽制王躍一群人,她則帶著大部隊轉身往后面的酒店大門走去。 兩名負責看門的保安何曾見過這種場面,早已經嚇的縮進了墻角邊,黑寡婦帶著一群全副武裝人員從他們倆身邊路過時看了沒看一眼。 然而兩人還沒來得及慶幸,一黑拳頭大小黑糊糊的物件便凌空飛進了他們值班的崗亭里。 只過了三四秒,轟隆…… 泡沫夾芯板搭建的簡易崗亭在一聲巨響之后四分五裂,一時濃煙滾滾。 “媽的,只能靠意識和走位了!!”王躍一咬牙,看了看周圍的掩體,朝著酒店的方向跑去。 現在是晚上,酒店前臺只有一名女性工作人員在,當光潔的額頭上頂上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時,工作人員的身體就像篩糠一樣劇烈顫抖起來。 “別……別殺我……嗚……”她忍不住哭泣道。 黑寡婦依舊是那幅撫媚的笑容,伸手在她臉蛋上輕輕捏了捏,“不要害怕,我們不殺女人,只要你告訴我,童蕾住在哪個房間,我們就放過你。” 童蕾,是黑寡婦調查出來的資料,資料上顯示,前段時間王躍和童蕾靠的最近,想必是他的女人,黑寡婦抓不到王躍,自然會抓他的女人用此威脅。 “等等……”在自己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工作人員也顧不得什么公司的保密條例了,在電腦上輸入童蕾三個字后,她的房間號便自動彈了出來。 “她……她在506號房……” “謝謝。” 黑寡婦微微笑著,手指頭一扣。 砰! 工作人員身后的墻壁上濺出一灘血花,整個腦袋已經如西瓜般,被打的稀巴爛,失去半個腦袋的她當即軟倒了下去。 “你們四個從樓梯間上去。”黑寡婦點出四人,然后帶著其他的人走向電梯。 此時,外面的戰斗還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白道的人不同于一般的警,他們執行過很多棘手的案件,全是經歷過真槍實彈的精英人才,以他們的特權,辦公樓地下室就有專門的靶場,想練槍法隨時都行,一年下來每人怎么也要消耗掉上萬發子彈。 雖說他們不一定人人都是神槍手,但射擊的精準度絕對比對面的武裝份子要高的多,要不是對方人多,火力猛,或許剩下這四五個白道人員就能把他們解決了。 “操他媽的,老子差點就死了!差點死了!死了!!”成功偷偷摸摸溜到酒店里的王躍,顧不上去擦渾身的汗水,他靠著墻壁,一陣后怕。 他從墻壁邊伸出半個腦袋,四處看了看,而后一咬牙,朝著樓梯跑去! 童蕾早就聽見了樓下鞭炮一樣密集的槍聲,此時她手中拿著一只高跟鞋,縮在墻角,眼巴巴盼著王躍快點回來,她隱約能猜到樓下那群拿槍掃射的暴徒是沖著她和王躍來的,心驚膽顫之下只能拿著一只高跟鞋當作防身用的武器。 正當她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瘋狂的敲門聲響起,“是我,王躍,快開門!” 聽到王躍的聲音,童蕾連忙過去將門打開,還不等她說話,王躍拉著她就走。 走到走廊盡頭,王躍往下一看,只見黑寡婦帶著槍往上跑來,無奈之下,王躍硬著頭皮拉著童蕾,又原路返回到了房間內。 “怎么辦?怎么辦?!”將門關上后,王躍焦急的原地打轉。 要是黑寡婦沒槍,王躍根本不慫她,可面對眼下這種情況,王躍亂得不行。 童蕾的臥室兩面墻都有窗戶,一面朝著大海,另一面則對著外面的停車場,她就縮在這扇窗戶下面,為了讓房間通風透氣,兩扇窗戶都沒關上,正當王躍和童蕾急的團團轉的時候,一個黑影驀地從這扇窗戶快速躥了進來。 “啊!” 這人的雙腳剛一觸地,童蕾嘴里發出驚恐的尖叫聲,閉著眼拿起高跟鞋就往對方身上胡亂敲去,只不過鞋子敲下去一半,就被對方給劈手奪走了。 只見那人拿出一張照片,他低頭看了看照片,然后又看了看王躍,點頭道,“是你沒錯了,跟我走。” “你是誰?”王躍壓力劇增,這人是從窗口爬進來的,這是個什么概念?這也就意味著,他從樓層的最底端,爬了整整八樓,直接翻窗而入! 那人說著讓王躍摸不著頭腦的話語,“你不認識我,但我很早就認識你了。” 王躍剛想說話,突然,門外傳來一聲令王躍汗毛倒數的聲音—— 滋滋滋,叮! 黑寡婦刷了一下房卡,將門順利打開了,她慢悠悠推開門,靠在木門上,拿槍指著王躍,“很?比我先到一步?也好,省的麻煩,那么……你死了!” 說著,她的手指動了,扣動扳機! 嗖—— 破空聲響起,突然,一根樣式古老的弩箭,直接從黑寡婦額頭而入,穿透過了她的腦袋,釘進了他后面的純木門里,黑寡婦瞪大了死不瞑目的雙眼,死死盯著猶自顫動的箭尾…… 死了! 王躍下意識回頭,他看了看那名從窗口翻進來的中年男子,發現他的手上,根本就沒有弩弓! 弩箭,還可以用手甩?! 不過,王躍僅僅只是驚訝了幾秒鐘,就恢復了冷靜,他見過白厲的身手,早已麻木這些會真本事的變態了。 “兄弟這身手,想來肯定不是什么無名之輩,不知兄弟該怎么稱呼?”王躍鄭重問道。 那人沉默,許久才開口道,“我名……白起。”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