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湯隱村內來來往往的各國人員不少,同時村子內的人也不少,但開始頻繁地出現人員的失蹤,緊接著開始出現一些身穿黑袍的人開始宣傳什么邪神教,宣傳什么邪神大人。 幸虧發現得早,及時地發現了河野一族在湯之國內做的事。 我們發現...我們發現...” 湯隱村的首領麻吉卡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發現在做人體實驗。” 開口的不是麻吉卡,而是旁邊一直聽著的河野太郎。 麻吉卡口中所說的這個湯之國的名門望族河野一族,當然就是河野太郎所姓的河野。 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河野太郎沒有和那個河野一族在一起,舍人心中有些疑惑。 不過麻吉卡看到河野太郎開口,他的神色復雜的地沒有開口。 只聽見河野太郎淡淡地說道:“當時河野一族進行人體實驗時,那個首席研究員就是我,也是我統籌的全局,河野一族目前的族長是我父親。” 人體試驗?! 舍人眼睛瞇了起來。 果然不管是在哪個地方,都有這種血腥的東西。 這是這個世界導致的,為了追求力量,沒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并且因為這個世界中充滿了太多神秘的血繼限界,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太大,有些后天不足的人就只能通過這種非常規手段來后天提升自己。 湯隱村雖然說是向往和平的村子,但向往和平卻并不代表不向往力量,這兩者并不對立,擁有更多力量才能更好地擁有和平,這也不矛盾。 所以... 舍人看向麻吉卡以及河野太郎,作為一個隱村的首領,真的不知道在自己的隱村內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最開始可能的確是不知道,隨著時間的流逝,不可能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 說不定,河野一族最開始進行的人體實驗還是麻吉卡默認的,只是到后面邪教出現,他實在是有些兜不住,才不得不出手。 否則現在站在這里,并且掌握著人體實驗核心技術的河野太郎,怎么可能安然無恙。 “只不過,邪神教的出現,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邪神教?也就是昨天晚上對我們發起攻擊的那群人吧?那群瘋狂歇斯底里的的人,就算是死的時候,也面帶笑容的人吧?”舍人開口道。 “沒錯,邪神教非常恐怖,并且這個邪神并不是虛構出來的,它真實存在! 甚至它的出現,我還親眼見識過。 但這個邪神教,它教義很血腥:光身邊的人,讓他們擁抱邪神懷抱! 為了保護裕子,我選擇了脫離河野一族,并且將這件事告訴了首領...” 聽起來,仿佛河野太郎是為了女兒而改邪歸正,而湯隱村首領動用力量推翻了這個家族,并且將這個邪神教趕出了湯隱村。 一切真的就這么簡單? 估計兩人多多少少的都隱瞞了一些東西。 只是舍人畢竟是外村人,能讓他知道這些,也只是因為湯隱村的首領麻吉卡希望通過他的口來讓猿飛日斬知道,湯隱村依舊是那個還好和平的隱村,湯隱村的那些破事都是這個邪神教做的。 看來這個湯隱村的首領,對于木葉的畏懼的確是發自內心。 再次交流了一段時間,并且讓舍人帶去對猿飛日斬的問候后,兩人離開了首領的辦公室。 從窗戶上看著離去的兩人,麻吉卡的臉上帶著些許無奈,“既然失敗了,那么就一直失敗下去吧,我的時間似乎并不允許我再擁有那種無謂的野心,還是將未來交給下一代...” 被成為“忘卻戰爭的村子”的湯隱村,就真的所有人的想法都這么統一,連一個擁有鞋野心的人都沒有嗎? 不見得... 與河野太郎離開后,舍人腦中思考的,并不是關于人體實驗的事,而是一直在計算時間。 “六七年左右,這并不是一個準確的時間,但如果往大了算,也就是七年甚至再稍微多一點的話,好像就能夠吻合了。” 舍人在計算什么時間? “如果沒有算錯的話,七年多前,應該是處于二戰后期,也是木葉壓力最大的時候吧? 如果我是霧隱村的水影和云隱村的雷影,肯定是選擇這個時候對渦潮隱村發起攻擊,那么似乎就有些對應得上了。 湯隱村也出手了? 還是說就只有湯隱村的這個河野一族動手了?” 之所以會讓舍人產生這樣的懷疑,實在是因為邪神教的這個所謂的邪神,和漩渦一族的那個死神有太多的相似之處。 并且如果河野太郎說的不假的話,他可能的確是見過這個邪神,將來作為曉組織最年輕的成員,從邪教走出的飛段,也說見過邪神大人。 所以,舍人有充分的理由懷疑,這個邪神教的邪神是不是就是根據漩渦一族的死神才創造的? 再加上飛段要使用邪神之力時,就必須通過血液、陣式,這不就是血液簽訂契約,陣式召喚邪神之力嗎? 只不過漩渦一族所創造的死神更加正規,方法更加正統。 河野一族可能只是得到其中一部分,東拼西湊就弄出這么一個邪神。 一個需要人的生命才能存活下去,才能發揮作用的邪神。 就一個偽神都算不上的存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