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這么一回事啊...不過北川同學也別在意,展內接電話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我估計是繪里妹妹把電話掛掉了也說不定,這樣吧,我陪你一起進去找繪里妹妹。”月島梨紗思索著說道。 這完全沒有問題,北川寺剛好覺得自己缺個向導,月島梨紗來的剛好是時候,他點頭感謝道: “那就麻煩了。” 兩人肩并肩走進了館內。 在路上,月島梨紗也解釋了自己為何這么晚還來到現代美術館的原因。 原來是她的父親月島弦與千葉螢是熟人,特意讓她過來問候。 “事實上千葉大師的年紀其實也不大,和我算是朋友,聽到她來東京后我剛下課就過來了。” 月島梨紗還揚了揚自己的學生皮包。 春假過后她就正式是高三學生了,春假的這十幾天她也報了課外補習班,為了考上大學努力努力再努力。 “嗯。”北川寺點頭。 但同樣的他也有些奇怪。 那位千葉螢,年紀不大為何還能畫出生與死交錯間主題的畫作? 這無疑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就算這個世界上有天才,但要將自己沒見過的東西給畫出來,也基本是不太現實的吧? 懷抱著些許疑問,北川寺與月島梨紗終于進入了千葉螢畫展的展區。 長廊之中懸掛著各式畫作。 這位千葉螢似乎鐘意于深紅與深黑色結合,營造出一種類似于但丁《神曲》中地獄一般的感覺。 而那顏色又與怨靈一般虛幻的青白色相結合,透出一種說不出的詭秘感。 被怨靈分食的無垢少女、墜入無間煉獄的純潔女性、身處地獄仰望天堂的女孩兒... 生者與死者,隱世與現世。 被千葉螢以格外細膩的手法勾勒而出。 這些畫作似乎本身就透著一種奇異的、一種迷幻的吸引人的感受,讓人禁不住投入其中。 這個世界究竟有沒有鬼怪怨靈? 看了這些畫似乎在心中能夠得到答案。 可北川寺越看,卻心中越感奇異。 這些畫作的主人仿佛見過真正的靈體。 那些怨靈栩栩如生,仿佛要從畫作中撲出來一般。 而正在北川寺思考著的時候,身邊的月島梨紗發出了一聲低呼: “北川同學,前面那個是不是你妹妹?” 北川寺循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北川繪里正出神地與身邊坐著輪椅的女生討論著。 那個咸蛋妹妹也會露出這種正經的表情? 說實話,北川寺還是有點詫異的。 但很快,北川寺就轉過頭看向另一邊正在與她談論著的女生。 女生看上去不過十七十八歲,留著一頭過肩的黑色長發,頭上戴著一頂小小的畫家帽。 她看上去相貌清秀,透著一種柔和的感覺。 可相較于她的長相,北川寺更在意的是對方那雙眼睛。 她狹長透徹的雙眸中帶著一種知性的魅力,隱約閃爍著的瞳光中似乎能透過眼前的東西看清其中的本質。 長相與氣質都非常完美。 但硬要從中說出一個不好的地方,那估計就是對方正坐在輪椅之上。 沒錯,長相如此清秀的女生是一個殘疾人。 “是她?”北川寺一眼就認出來對方,他有些驚訝。 這不是上一次在新干線上準備偷拿西九條可憐的那個女生嗎? 不過他記得那個時候的女生應該沒坐輪椅才對。 應該只是單純的長得很像。 北川寺可不相信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能將新干線車上的那個女生的性格與氣質改變成如此樣子。 北川寺思考著就走了過去,月島梨紗緊隨其后。 “繪里。” 北川寺打了一聲招呼。 正在與女生討論著的北川繪里扭過頭來看見了自己絕對沒有想到的人。 自家老哥怎么來這里了?! “寺哥...你怎么來這兒了?” “我給你打了電話,有些不放心,所以就過來看看了。你沒事就好。” 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