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旁邊的小木曾武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感激地對北川寺鞠了一躬。 “非常感謝你,北川小哥。” 他從來沒聽到自己的兒子提起過北川寺這個朋友,但在剛才那種情況還能開口為他們說話,這已經非常夠意思了。 “我只是說出了我自己的感受,衫原小姐愿不愿意答應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北川寺毫不在意地說道。 “就算是這樣,也非常感謝了。”小木曾武再度開口感謝。 不管怎么樣,北川寺開口幫忙已經是事實,不管成功或者不成功,小木曾武都覺得要感謝對方。 北川寺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與這個老人較勁兒。 小木曾武是個非常倔強的人,這一點從他現在都還挺直的背脊也能看得出來。 而也就是這么倔強的老人,卻因為北川寺的略微幫忙不斷感謝。 這也可以看出來那些債款公司給小木曾一家的壓力究竟有多大。 在這時,一直被氣氛壓倒的小木曾春菜終于站了起來,低著腦袋開口了。 “麻里奶奶,我出去繼續除草了。” 留下這句話后,小木曾春菜就頭也不回地向外小跑出去。 “...唉。”小木曾麻里嘆息著:“那個孩子一直都是這樣的...從她父親...春去世之后,她就一直是這個樣子,只要提起父親和母親的事情,她總是會那樣。” 小木曾春菜好像一直以來都在有意回避自己的父親與母親的話題,只要一談到父親和母親,她總是會一個人躲去角落。 北川寺頷首答道:“能夠理解。” 是的,北川寺是能夠理解的。 因為看著小木曾春菜,北川寺就想到了西九條可憐。她與小木曾春菜的遭遇基本相同,只不過一個是父親,另一個是母親。 北川寺也一直都在有意回避西九條可憐母親的事情,爭取讓西九條可憐高興地成長下去。 有他在,西九條可憐就不會受任何人欺負。 這是北川寺對西九條可憐的承諾。 也因此,西九條可憐一直都在健康成長著...雖說成長方向有點長歪了,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興趣愛好,但她還是在成長著。 “我能否與春菜單獨聊一聊?因為小木曾先生曾經有些話托我帶給她。”北川寺思襯著問道。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倒是沒有多大問題。”小木曾武稍微思考一會兒,點頭同意了。 “那我失禮了。” 北川寺站起來,跟著小木曾春菜的腳步走向另一邊的小院。 他走了大概四秒鐘便來到了長檐底下。 在院內開墾出來的小田地旁邊,他看見了小木曾春菜的小小身影。 小木曾春菜正咬著牙,紅著眼圈,一副忍哭的樣子拔著雜草。 她不時地停下來休息十幾秒,接著又用手臂擦擦自己的眼角,又開始拔起草來。 北川寺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直到小木曾春菜發現他正站在這邊后,才對著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她猶豫了好久,這才邁動小步子來到北川寺身邊。 “坐。”北川寺指了指自己身邊,面無表情地表示讓小木曾春菜坐下。 見他這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小木曾春菜又是忍不住地縮腦袋。 但她還是坐下來了。 “你好像很怕生人?”見小木曾春菜畏畏縮縮的模樣,北川寺問了一句。 她點點頭,沒有說話。 好像這個小女孩天生就話很少一樣。 “現在周圍就我們兩個人,你有什么想說的都可以說出來。”北川寺看著小木曾春菜,友善地提示道。 “......”小木曾春菜。 她嘗試著張了張嘴,小聲地詢問道:“北川哥哥...真是爸爸的舊友嗎?” 問完這句話,小木曾春菜急急地閉上了嘴巴,一雙大眼睛怯怯地盯住北川寺。 她這個問法本來就十分不禮貌,稍微較真點的人估計都還會生氣。 但北川寺不同,他還挺喜歡這個小家伙實誠的問話方式。 北川寺不假思索道:“之前我就說過了,我和你父親只是一面之緣。” 他實誠得也讓小木曾春菜有些吃驚,過了好一會兒小女孩兒傻愣愣地點頭:“喔。” “可是你剛才還說你和我父親是舊友...” “我從來沒有說過。”北川寺眨了眨眼睛:“是你爺爺和奶奶這么認為的,我從一開始就只說過與你的父親是一面之緣,沒有說過舊友關系。” 聽完北川寺說的這句話后,小木曾春菜又是禁不住地縮了縮脖子。 既然不是朋友關系,那么又為什么這么幫自己這一家? 小木曾春菜雖然年紀尚小,但這三年走過來,她也明白自己家究竟欠下了一筆多么恐怖的款項。 那可不是‘一面之緣’這個詞語能解釋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