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在河口湖附近根本找不到民宿,就算是賓館都已經(jīng)滿人,現(xiàn)在再預(yù)約房間基本上都得排到五月黃金周之后了。35xs 所以北川寺也是隨便就找到一家膠囊旅館店住下。 這一躺下便是一個晚上。 翌日,北川寺再度打了個電話詢問北川繪里與中嶋実花情況后,就換上自己的衣服,離開了膠囊旅館。 已經(jīng)出門三四天了,北川寺也沒有繼續(xù)在山梨縣周邊浪費時間。 他坐上車之后花費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東京新宿區(qū)。 隨后他從新宿區(qū)再到文京區(qū),整個流程這才安穩(wěn)下來。 可是—— “你怎么在我家?”北川寺看著正捏著濕抹布打掃衛(wèi)生的神谷未來。 咳咳—— 神谷未來放下手邊抹布,干咳兩聲后緩步走到北川寺身邊去接他遞過來的行李。 “因為寺君不是說過了嗎?你今天就要回來。”神谷未來將背包提在手邊,另一只手去整理北川寺的領(lǐng)子,努力保持面色平穩(wěn)“所以我就想著打掃一下衛(wèi)生” 其實北川寺的領(lǐng)口整潔干凈,根本就沒有什么要整理的,只是因為這樣的動作看起來比較親密,所以神谷未來才會去做。 “你打掃衛(wèi)生?”北川寺雙眸閃爍。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問了一句“打掃得怎么樣了?” 北川寺向換上拖鞋,邊問邊向著屋內(nèi)走去。 擺在面前的是亮堂堂正在通風的客廳。 另一邊的樓梯看得出來已經(jīng)用吸塵器仔細除灰,接著再用抹布擦干凈了。 沙發(fā)底下一點灰塵都沒有,看得出來神谷未來挪動過沙發(fā),然后將沙發(fā)底下給擦拭得干干凈凈。 北川寺沉默了一會兒。 站在他身后的神谷未來自信滿滿地開口說道“已經(jīng)全部打掃好了。” 她對自己的打掃技能還是非常有心得的。 畢竟她父母常年不在家,以前她是父母請好友幫忙照料,再到長大一點的時候就一直自力更生到現(xiàn)在,掃除做飯說是樣樣精通也不為過。 可是 你把衛(wèi)生打掃了我該做什么? 北川寺面無表情地斜視了一眼神谷未來,見她滿臉亮閃閃,恨不得在自己的臉上寫上‘夸我’的時候—— 他還是點了點頭“麻煩你了,未來。” 既然神谷未來都已經(jīng)將這些事情做好了,那他就又一次空閑下來了。 北川寺將西九條可憐取出放在茶幾上,然后又將神樂鈴掛在旁邊的墻上,最終把冰箱里面一些東西拿出來丟掉,再把自己走過來順便買的東西塞進冰箱里面 沒事做了。 北川寺與神谷未來相對而視。 兩個人似乎同時感覺到彼此之間的空虛與無助。 “你沒有別的事情要做了?”北川寺看著神谷未來問道。 神谷未來乖巧搖頭回答“沒有。” 接著她又反問“寺君難道沒有別的事情要做嗎?比方說老師留下來的黃金周作業(yè),都做完了嗎?” 北川寺點頭;“放假第一天就全部解決了。” 那些題目不難,北川寺做起來十分順手,第一天就全部做完了。 “真的嗎?”神谷未來打著哈哈說道“我也是,放假第一天就做完了。” 靜—— 尷尬。 尷尬 實在太尷尬了。 兩個人幾乎找不到什么話題。 神谷未來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不能這樣,她再度看向北川寺,語氣猶豫,試圖展開第一個話題“寺君,昨天晚上去河口湖的那個露營地感覺怎么樣?” 感覺怎么樣? 北川寺思索起昨天晚上的情況,十分誠實回答道“山風很大,有些冷,山路有點黑,前面那一段路燈好像壞了,我直接用手電筒照明的。” 呃—— 這不是非常凄慘的體驗嗎? 神谷未來面色猶豫,還是有些好奇地問出口“那寺君怎么想著去那么遠那么高的地方?” 又冷又高又遠,而且看那個時候北川寺也沒騎自行車,像是直接走路上去的。 聽了這個問題,北川寺神情之間也沒有多少波動,只是平靜地反問一句“夜景不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神谷未來櫻粉的唇瓣張開又合上。 北川寺說話說得實在有些理所當然,讓她不知道怎么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