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北川寺并沒有繼續(xù)在鶴田屋身上浪費時間,與鶴田屋寒暄兩句后,他便一個人踏上歸家的道路。 后面一開始還吊著兩三個跟蹤的人,想來是白面叫過來的人。 不過北川寺隨便找了條小路,稍微放快了點速度便將身后的人甩開了。 “只是第一次參加聚會就盯上我了么。” 北川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倒是沒有想到那個什么白面竟然對他興趣這么大,還專門讓人來跟蹤他。 北川寺雙眸中閃過死氣。 估計是自己身上的死氣引起了對方的感應(yīng),從而引起她的注意。 但白面是可以笑著殺人的女人。 這種人不能按照一般的常理去推斷。 北川寺又一次感應(yīng)一遍四周,確認(rèn)沒有人在的時候,他才拍了拍自己的袖口。 伴隨著輕微的鼓動,從北川寺的袖口處緩緩地爬出來一只小小布偶。 西九條可憐。 “可憐,摸清楚了嗎?”北川寺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馈? 聽到北川寺詢問,已經(jīng)爬到他手臂上的西九條可憐抬起頭,對著他點了點小腦袋。 接著她又緩慢地向著北川寺的肩膀爬來。 得到西九條可憐如此回復(fù),北川寺也舒了一口氣。 北川寺一共拍了兩次鶴田屋的肩膀,第一次將西九條可憐送入她的大波浪頭發(fā)里,掛在后領(lǐng)附近。 第二次拍鶴田屋主要是為西九條可憐爭取來到他袖口的時間。 而鶴田屋也沒有發(fā)現(xiàn)西九條可憐的存在。 這也算得上是暗手成功了。 想到這里,北川寺干脆地離開澀谷一帶,搭上電車向著北川家而去。 回到家里后,他還有一些事情要去問西九條可憐。 ...... 北川家外面沒有看見蹲點狗仔的影子。 似乎是因為昨天見廣介事情起了一些作用。 今天似乎完全沒有人在北川家蹲點。 “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已經(jīng)洗了個澡的北川寺喝了口茶水,繼續(xù)說道:“中嶋,這兩天要委屈你了,你還是暫時待在家里面比較穩(wěn)妥。” “我倒是無所謂啦...”中嶋実花抓了抓腦袋,樂呵呵地笑了笑。 她確實完全無所謂,甚至還有一絲竊喜的感覺。 待在家里面就意味著不用早起跑步,快走,她怎么能不高興呢? 但是—— 似乎是察覺到中嶋実花的想法,北川寺干脆地開口說道: “該做的運動你還是要做的。每天早起不能落下,從明天開始就進入到正常步調(diào)。” “啊?!那我待在家里還有什么意義?我堅決不同意...我同意了。” 中嶋実花本來還想說些什么的,但說到最后的時候勉強改口了。 因為她看見北川寺已經(jīng)伸手去摸沙發(fā)坐墊了。 而那個底下藏著什么東西...不單是她清楚,就連另一邊的北川繪里也是臉色大變,同時默默地從沙發(fā)上爬起來退后好幾步。 “你能自愿同意就好。”北川寺收回手來,面色平淡。 中嶋実花嘴角抽了抽。 我不同意那能行嗎?! 你都要摸藤條了! 是的,只要北川寺摸藤條,那她的結(jié)果就只有兩種。 一種就是同意北川寺的提案,免去屁股受苦。 另一種就是屁股受苦,然后再被迫同意他的提案。 既然都是這樣,那不如放棄掙扎,直接同意北川寺的想法。 且中嶋実花也知道北川寺是為了她好,才會說出這些話來的。 “我先上樓了,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 要吩咐的已經(jīng)全部吩咐好了,北川寺也不繼續(xù)在這里逗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回到房間,北川寺就摸了摸西九條可憐的小腦袋。 在這種動作下,西九條可憐也是跳上電腦桌,仰著腦袋看著北川寺。 “鶴田屋她離開我之后究竟去干了什么?”北川寺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