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北川寺思索著。 他其實并不擔心。 就算北川御神會這邊的路子消失,他也還有‘北島寺’這個身份。 下個星期的聚會白面不是要約他嗎? 到時候就如這女人所愿... 先把這個女人先照顧得‘服服帖帖’的,再通過這個女人去找到其他的人。 至于現在就把白面綁起來審問...這風險太大了。 所有人都看見是北川御神將這幾個幸福真理教的人請進來的。 因為要是強留下他們,幸福真理教那邊能夠應對的事情就很多了。 報警。 核心人員提前轉移。 這些都足以讓北川寺冒著大風險搜集來的情報全部消失。 畢竟幸福真理會的核心成員們也不是沒腦子的蠢貨,白面一旦失去聯系,他們必然會察覺。 屆時他們只需要提前轉移,拍拍屁股就可以離開,再去其他地方搞個‘痛苦真理教會’、‘高興真理教會’都是可以的。 而北川寺也拿白面沒有辦法。 要是動用私刑,北川御神會也會被警察查辦。 這就是與活人進行算計的麻煩之處了。 他們不像怨靈那樣,北川寺一錘子一匕首解決了就什么事情都沒了。 要是不從根本上切斷他們的根基,他們很容易就可以東山再起。 北川寺清楚明白斬草除根這一要點。 旁邊的教員看向白咲千代。 見到白咲千代點頭后,他才急忙回答道:“我、我們明白了,就按照北川御神大人所說的做。” 他們在北川御神的目送下,戰戰兢兢地站起來,離開了辦公室。 在離開辦公室那個瞬間,一個幸福真理教會的教員終于憋不住地伸出手扶住墻壁,他小聲地對著身邊的教員說道;“實在...太恐怖了。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恐怖的人?” 他不敢相信,一個人不說話,只是注視著他,都能夠讓他嚇得渾身發軟,手腳顫抖。 那種恐怖無形的壓力,就好像有人捏著鐵錘緊緊地貼著他的腦袋一樣。 “...和教主...和教主說一下吧。白面大人,這...我們根本就招惹不起啊。”一位教員同樣壓低了聲音。 這話一說出來,就連白咲千代都沉默了。 老奸巨猾的她當然也感受到來自對方那恐怖的壓力了。 也是這一次他們是被所有信徒甚至記者的注視著被邀請到這里的,要是她單獨一人,悄無聲息地落入對方的手中...究竟會遭受到怎么樣的折磨都尚且未知。 一想到這里,白咲千代禁不住顫抖了。 恐懼由心底騰起。 “我會向教主反映的...”白咲千代深吸一口涼氣后說道。 她開始想念聚會之上遇見的那個戴著鳥嘴面具的男生了。 那個十九歲的男生... 渾身散發著活力的男生... 想嘗到他的味道... 借他來安撫現在自己被北川御神所震嚇到的心情。 越這么想,白咲千代就越躁動不安。 被恐嚇的不安心情。 想要得到安撫的心情... 這些情緒宛若調色盤上面的顏色混搭在一起,讓她壓不住自己的欲望。 一般的貨色已經滿足不了她了... 在這種思考之下,已經完全走出北川御神會的白咲千代回頭看向身邊的教員:“近期再開一次普通成員之間的‘聚會’,順帶幫我在聚會上面注意一個人...那個人戴著鳥嘴面具。要是在聚會上找到他的話,那就把他帶到我身邊來。” 白咲千代想了想又冷笑兩聲:“如果對方反抗的話——” “卸掉他的手臂或者大腿都是可以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