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找死,來人,給我將他綁起來,老爺我要親自打斷他的狗腿。” 望著沐白的舉動,寧震東再也忍不住,揮了揮手便準備讓眾人將這個囂張至極的家伙給拿下。 今日就算同歸于盡也要將眼前這個家伙教訓一頓,讓他長長記性,商家一怒也是保護惹的。 “上啊。” “誰拿下他重重有賞。” …… 一眾護衛如野狼撲食一般,朝著沐白沖了過去。 他們都忍耐了很久了,早就想教訓眼前這個囂張的人了,此時見沐白終于徹底激怒了寧老爺,個個興奮不已。 木寧心中一驚,暗道不好,沐白應該是不會武功的,被這么多人圍攻,定是重傷啊,想著便準備去護衛沐白。 “啪!” 一塊玉質令牌從沐白腰間掉落在了地面之上,發出一聲清脆的敲擊聲。 安靜! 本來熱鬧的樓閣剎那間便安靜了下來。 玉牌敲擊地面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悅耳,但是落在某些人的耳朵里,卻是異常的沉重。 “都給我住手。” 寧震東趕忙揮了揮手制止了護衛們的行動。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世子殿下見諒。” 寧震東神色驚恐看著掉落在地面的玉牌,連忙跪倒在地,此時心里后悔不已,在古代,商人是沒有地位的,甚至倍受歧視。 雖然他是首富,但是在沐白這個候門嫡子面前,還真得小心做人,不然隨時可能被抄家滅族。 “鐺鐺!” 一根根木棍掉落在了地面上,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護衛們嚇得也紛紛跪倒在地。 一個個如兔子見了老虎一般,渾身顫抖。 好端端的一個先生,怎么腰間掉了個玉牌,自己家的老爺就撲通一下跪下了呢? 護衛們很是想不通,不過老爺都嚇成了這樣,這個年輕人怕是有背景,自己這些護衛豈不是要遭罪了…… “哎呀,怎么掉出來了。” 說著,沐白俯身將玉牌再次撿了起來,用衣袖擦拭了一下,淡淡道:“都弄臟了呢!” “草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世子殿下贖罪。” 寧震東身軀猛的一顫,連忙泣聲哀求道,見沐白依舊不理會他,自顧自的吃著面前的甜點,他一咬牙,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決定一般。 “草民愿意獻上黃金萬兩還望世子殿下寬恕草民的無禮。” 說著他,他朝一個護衛揮了揮手,那護衛出去片刻,便取來了一個箱子,里面裝滿了黃金,看上去極為炫目。 黃金與銀子的比例每個朝代都是不同的,唐國建朝之后,采取了十進制,也就是說黃金萬兩對于十萬兩白銀,這足夠數千戶人家一年的開銷了。 沐白輕輕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整理了衣袖站了起來,雙手被在身后,看向跪下地上的寧震東,淡淡道:“剛剛就是你嘮嘮著要砍本世子的腿嗎?” “草民不敢,草民實在不知是殿下駕臨呀。” 寧震東渾身一哆嗦,謀害當朝候門世子的罪名他的當代不起,那可是要株連九族的大罪。 身后一眾護衛更是被嚇的大氣都不敢喘,眼前這個少年居然是位世子。 “不知?本想與你結交一番,順便為你看看你的病癥,既然你如此不配合,那本世子就告辭了。” 沐白一甩衣袖,頭也不回的便朝著閣樓外走去。 “世子殿下別忙走,是草民魯莽了,草民已吩咐下人備好了酒宴,還請世子殿下移步。” 經驗老道的寧震東瞬間便明白了沐白的意識,這位秦府三少居然是來結交自己的,這可是候門啊,候門一旦真正站出來,誰人敢惹。 至于沐白說的為他診治,這在他看來完全是扯淡,你見過哪個候門子弟去學習醫術道術的? 沐白停住腳步。 “你是否不相信本世子能夠幫你解決府中怪事?”沐白也不轉頭,淡淡道。 “草民不敢。” 寧震東瞳孔一縮,沒想到眼前這位世子既然如此厲害,竟能揣度人心,猶豫片刻,不敢胡亂言語。 “你家那牌匾并非紫檀柳木所制,而是雪心木所制,雪心木本身并無不妥,反而對人體有提神之效。” “但你手中所帶寶玉乃血蜜詭石所制,兩者相交便造成了你夜夜失眠,入睡便做噩夢的現象。” “你摘下玉戒后,調養幾日便可恢復如初了。” 沐白淡淡道。 “原來如此……” 寧震東目瞪口呆看向手中玉制戒指,發現確實有些異樣,做噩夢確實是在帶上這戒指之后發生的。 他連忙將其摘了下來,扔在了一旁。 “多謝世子殿下指點,殿下果然如傳聞之中一樣,博學多才見識高遠,草民心服口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