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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凌突然怔住了，洛贏只讓她道出兩年的事，并不遙遠，可一時間，卻怎么也想不起來……至少一次突破，一次悲傷，一次邂逅……總該記得吧？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

    只有這一年里，門派的大事小情，王三的暗戀，嗜殺魔的出現……都如此清晰……

    洛贏繼續打擊道：“你的父母呢？還有你的同門提過父母和親人嗎？不是沒有，而是因為他們不在這個幻境里！我做一個假設，你們生前的靈魂，被人放置在這里，或許你用的武技和功法，包括你的見識和戰斗經驗，都與生前一樣，但你們的意識里，卻只有武者之路給你們的記憶。”

    紅凌自然不信，可她張了張嘴，卻找不到任何語言來反駁，她的父母、親人都在哪呢？自己明明不是孤兒……

    洛贏再添一劑猛藥：“等我們這些歷練者走完武者之路，這里便會徹底關閉，你們也會失去意識。直到下次武者之路開啟，你還會醒來，包括你死去的同門，可那時又回到原點，現在發生的一切，你們都不會記得。如此反反復復，到今天已經過了幾萬年，你們永遠走不出這個圈！”

    洛贏的話字字擊在紅凌心頭，之前那番記憶的論斷，已經令她產生疑慮，此刻她隱約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在重復著什么……

    這時，洛贏突然話鋒一轉道：“我殺你同門的那聲吼，你記得是什么招式嗎？”

    紅凌頓時抓住了什么，忙搶道：“龍字真言……”

    “你怎么知道的龍字真言？”洛贏迅速逼問道。

    他饒了這么大圈，就是想從遠古武者的口中，得知真龍九字的來歷。

    當初在元晶礦洞中，王三被蟒蛇吞掉的一瞬間，曾說出“你是真龍的后”這半句話，顯然是認出了龍威。之后洛贏便有所懷疑，可找了許多幻象武者，都沒能得到答案，就好像記憶的缺失一般。

    洛贏推測，在這些人生前的年代，或許有人知道真龍九字，但需要喚醒他們的記憶。而今天紅凌也道出了“龍字真言”，雖然略有不同，但已經極為接近了。

    “我怎么知道？是啊……我知道龍字真言……”紅凌顯得有些恍惚。

    “你見過龍字真言，你記得在哪里見過，把這些說出來！”

    洛贏的聲音，仿佛一道道催命符，紅凌的意識已經越來越混亂。

    “我……我見過……我記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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