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當時本身就怒火中燒著,就怕沒個人來點燃了。我極力壓抑著怒火,將手搭在方向盤上看著莫氏夫婦,說了一句使他們差點吐血的臺詞,“不好意思,我都忘記你們家傭人的女兒是我老婆這件事情了。” 莫氏不能和東城集團比,莫氏是莫南宣娶了齊海燕后繼承了齊家的家族產業,而東城雖然也是最早靠著我母親的江家起家的,可是唐東城的魄力驚人,他幾年時間把一個小小的家族企業發展成了一個跨多領域的上市公司,而且兼并了當時的幾個大對手的公司也就是蘭家和霍家,還有林家。 莫南宣夫婦當時臉都綠了,而我按了下車子的喇叭以最大的馬力沖出了停車場。 我開著車子經過市區的幾家大型超市門口是時候,到處都播放著喜氣洋洋過節的歡快曲子,好多年輕的夫婦拎著大包小包的禮品和年貨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而我唐盛銘坐擁著這座城市最豪華的寫字樓,住著連唐東城都沒有拿到的海泉灣別墅,可我卻悲催的在這個萬家團聚的時候我卻不知道該去哪里? 車子的廣播里一曲不知名字的歌曲循環播放著,“我想偷偷逃到無人的拐角,我想此刻擁有你真實的懷抱,只要你對我露出甜甜的微笑,我寧愿被愛套牢,當冬天走過無雪的時候,黃葉飄落你我松開的手,再次打開曾經裝滿愛的背包,當天空下起冷雨的時候,當淚水堆在胸口彭湃的時候,心中又是無比的傷愁,我想逃到寂寞無人的拐角,釋放心中被愛折磨的傷痛,讓那烈火在我心口上燃燒……” 或許是因為過節的原因,路上的車子特別的少,我的車子龜速在路上也沒聽見有喇叭聲和謾罵聲,不知不覺我的車子隨著這首我心情的寫照曲子到了荔灣的大門口。此刻的荔灣家家門口都懸掛著大紅的燈籠,爆竹聲聲,遠處還有人家已經在開始放煙花了。 此刻大門兩側懸掛著大紅燈籠,大門緩緩打開,吳叔和吳媽兩個站在臺階上迎接我。我在大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二樓的陽臺上站著一個人,想必那就是她了,那是臥室的陽臺。她正伸著手在接天空沸沸揚揚的的雪花,估計是看見我車子的緣故倏地收回手就那么愣愣的朝著我的車子看著。 我剛彎腰出了車門,吳叔就給我披上了大衣,吳媽笑得合不攏嘴,“少爺回來了?我正好把飯菜都備好了。趕緊進屋吧!” 我看著如此冷清的大廳,道:“怎么就您倆?” 吳叔忙著泡茶,說:“給大家都放假了,反正咱們家里人少,我們倆個就夠了,呵呵!” 我往二樓的樓梯瞅了瞅,也沒見她下來,吳媽笑著說:“少爺,先吃點水果,我上樓請少夫人下樓。” 這是我在荔灣第二次見到莫晚桐,也是時隔兩年多以后的事情了。 她穿了件藍色的毛衣,幾乎沒有領子,白皙頎長的脖頸露在毛衣的外面,一頭光滑柔順的烏發及腰披著,兩側編了兩個小發辮在后腦勺處用一個藍色的發卡卡著。一條淺色的褲子被她穿的特別的美,顯得那兩條腿無比修長。估計是因為在家里的緣故她穿了雙平跟的淺口碎花布鞋,整個人跟在吳媽單身后扶著樓梯一步一步下來,猶如從畫中走來。 她的唇角噙著淡淡的微笑,只是那笑意從來都沒有到達眼底,而且她始終沒看我一眼,唇角微微彎著一抹和她整個人很相配的弧度,只是眼簾垂斂著,亦如第一次在餐桌上的她一樣。 她不知道看著那里卻問了句,“你回來了?” 她不問還好,這一聲沒有靈魂的問候是對我自尊心的最大侮辱,我倏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第一個想法是要掐著她的脖子卡主她的下巴抬起她那不可一世目中無我唐盛銘的那雙眼睛…… 我起來的反應太大了,使吳叔和吳媽趕緊擋在我的面前,可是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還噙著那抹虛假的微笑,垂斂著眼眸跟什么事兒都沒有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我看著她良久,緩緩抓起茶幾上的車鑰匙轉身離開。身后是吳叔和吳媽的大呼小叫的挽留聲隨著我的車速,在寂靜的夜空里越來越遠。 那一晚,我關了所有的通訊設備開著車子在江城的濱江大道上游走了一夜,直到凌晨除夕的鐘聲響起,我回到了海泉灣的主樓。偌大的別院里,死一般的寂靜。 管家及管家太太聽到我回來的消息,將那些沒回家的傭人們都喊起來在大廳里齊齊站著恭候我。本來是要對著他們吼幾句的,我還是壓了下火氣,說:“今天誰都別上樓打擾我,凡是來家里見我的客人一律告知我不在。如有違反者,立刻滾蛋。” 那一個春節過后,我徹底對自己來了個大洗牌。從女人主動托關系約我變成了沒事干就約女人到處嘚瑟。緋聞從一般的各種大型公益活到時唐盛銘攜某某影視明星一起參與并剪彩等等的頭條,變成了,唐盛銘攜某某在某私人會所約會,唐盛銘和某某嫩模在紐約街頭大秀恩愛,估計好事將近。還有的是,唐盛銘最近和某華人企業家大小姐在某某飯店共進午餐、晚餐,總之,唐盛銘幾乎成了八卦頭條的濫情王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