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段敘初重瞳微顫,在蔚惟一哭著求饒時他就知道自己做得確實有些過火,但江茜下得藥量太重,若不是期間有所壓抑,恐怕只要是個人都經不起這種瘋狂。 此刻他看到蔚惟一雪白無暇的皮膚上布滿深淺不一的紅色痕跡,聽著她的一番話,尤其她說她寧愿被他弄死,他感知到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樣,異常窒悶。 他在床沿坐下來,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遲疑片刻,他攥在一起的五指松開,低聲說:“江茜給我下了藥。” 他從來不會俯就她,這一句已經算是他的解釋。 蔚惟一聽后一愣,覺得段敘初這種說辭太可笑,于是她眼中的淚水還不停地淌出來,便發(fā)出一聲冷冷的笑,“江茜給你下藥,你找江茜不是更方便,你來糟蹋我做什么?” 段敘初聞言伸出長臂把蔚惟一拽過來,健壯的胸膛如一堵墻一樣,將她緊密地壓在床頭板上,“你覺得委屈嗎蔚惟一?” 他抬起五指捏著她的下巴,幽魅的狹眸緊鎖著她,聲音冷冽如冰,語氣里透著譏誚,“就算有委屈,你也只能給我受著。你不要忘了你只是我包養(yǎng)的情人,你沒有資格質問我、責怪我。我糟蹋你怎么了?我養(yǎng)你,就是用來糟蹋的。” 蔚惟一渾身上下每一塊骨頭都在痛,就像是被車輪碾過一樣,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再沒有了掙扎辯駁的力氣,她精疲力盡地閉上雙眼,“那你給我個痛快吧!” 段敘初緊抿的薄唇顫動,泛起微微的白色,他的重瞳里滑入一抹血紅色,緊盯著蔚惟一幾秒,他的語氣轉淡,“你這條賤命死不足惜,但你確定你要蔚墨樺為你陪葬嗎?” 蔚惟一猛地睜開雙眼,“你……”,剛發(fā)出聲來,就被段敘初炙熱的吻堵住她的唇。 蔚惟一一點點睜大眼睛。 段敘初吻得極其激烈纏綿,箍著蔚惟一腰肢的大手移到蔚惟一的后頸,扣住她不讓她動彈,手指仍舊掐著她的下巴,逼迫她張開緊閉的唇,他的舌頭闖入進去,卷住她的用力吮吸。 蔚惟一最終癱軟在段敘初的胸膛,低低地哭出聲來。 她真的很痛,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靈上被段敘初一次次留下的創(chuàng)傷,她無力抗爭、無法改變。 段敘初這才撤出舌頭,彎起臂膀攬住蔚惟一不停顫動的身體,他埋首于她圓潤有致的肩膀上,五根修長的手指撫弄著蔚惟一柔軟的頭發(fā)。 兩人半晌無話。 直到段敘初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