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蔚惟一和段敘初一起吃過晚飯后,段敘初讓蔚惟一先去洗澡,他則去收拾廚房。 十多分鐘后段敘初關上廚房的門,剛要走進臥室,下屬打來電話說菜館的那幾個早就被段敘初用更高的金錢收買的廚子,向江震天提供出偽證,讓丁慧娟成為了秦悅這次食物中毒的幕后主使者。 見錢眼開的廚子能被江震天收買,段敘初同樣可以用金錢控制廚子,所以說收買是一種不明智的手段。 下屬匯報完后,在電話那邊問道:“那幾個廚子怎么處理?” 段敘初菲薄的唇輕輕吐出一個字音來,“殺——”,活著沒多大用處,為防止那些人走漏風聲,只有死人對他沒有威脅。 “是。”那邊的下屬機械地應了一聲。 段敘初掛斷電話后走進臥室,在露臺找到蔚惟一。 此刻她側躺在一張白色的木質長椅上,背對著他俯視不遠處的一片海域。 段敘初邁步過去,脫掉拖鞋也要睡上去,蔚惟一卻推著他,“你做什么?椅子本來就很小,我一個人還不夠位置,你這么壯的人再躺下來,先不說我會被擠下去,保不準這椅子會被你壓垮。” “我有那么厲害?”段敘初挑眉,似笑非笑中噙著絲絲邪魅,“那我們就試試。”,說著他突然抓住蔚惟一的手腕,大手撈起她的腰,將她猛地拉起來。 下一秒他就躺在了長椅上,而蔚惟一被他強勁霸道的力道掌控,她一下子摔跌在段敘初的胸膛上,變成段敘初在下,蔚惟一壓在他身上的姿勢。 她柔軟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著段敘初堅實精壯的身軀,再加上蔚惟一身上只穿著睡裙,單薄的一層衣衫下段敘初炙熱的溫度傳遞給蔚惟一,讓蔚惟一的臉都有些發燙起來,偏偏他的大手扣著她的腰,她動彈不得,只好把腦袋埋入他的胸膛。 段敘初卻伸手把她的臉拉出來,勾著唇角反問:“哪里有垮?我們兩人都躺在上面了,不還好好的,嗯?”,他墨色的重瞳在漫天星空下瀲滟晴光,灼熱的氣息撲在蔚惟一臉上,曖昧低語,“等你月事走了,我們還可以做其他運動,來試試這椅子的質量。” 蔚惟一徹底無言。 她這樣的大家閨秀臉皮太薄,被段敘初這樣調戲,白皙的臉頰染上一層淡粉色,如初春綻放的桃花,有一種灼灼其華的美。 段敘初原本蘊著玩味的眸子漸漸深沉,一手勾住蔚惟一的脖子,他抬起手指撥開她垂覆下來的卷發,近在咫尺的距離中緊鎖她幾秒,倏地用炙熱的唇覆蓋住她的,霸道地吮著她的香甜柔軟,語氣里帶著滿足的嘆息,“你倒是比19歲時還要勾人。” 如果那時的蔚惟一是雪中獨自綻放的寒梅,那么經歷過與他的無數場歡愛,孕育過孩子的蔚惟一,則更像是有毒的罌粟。 無論哪種,都能讓他欲罷不能。 他不后悔曾經用那么高的價錢買了她少女的貞潔,把她從青澀變為嫵媚,也不惜用盡各種極端手段囚困她。 這個女人的一生,他必須要插足。 激吻過后,段敘初喘息著將蔚惟一緊緊地攬入胸膛,下巴搭在蔚惟一的頭頂,閉著眼睛問道:“還不睡覺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