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有千萬種方法得到江家財閥,但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犧牲自己的婚姻,用江家女婿這個身份來換取,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跟江茜過一輩子。我忍辱負重、韜光養(yǎng)晦的真正目的,就是要毀掉江家,擺脫跟江茜這場我從來都不愿意要的婚姻。惟惟……”他兩條手臂環(huán)住蔚惟一的腰,低頭抵上蔚惟一的額角,語聲低沉綿長,“我全都是為了你。在這個世界上,我想要的,只有你蔚惟一。” 蔚惟一這才知道有關(guān)于江家財閥這件事上,他籌謀那么多年,不是為了得到江家財閥,而是有足夠的力量在幾年后的今天一舉遷滅整個江家,他為的是糾正當年段家?guī)退龀龅腻e誤選擇,為的是名正言順地跟她在一起,娶她蔚惟一為妻。 她一直覺得這個男人的城府太深,而且手段極端狠辣,但她從來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其根本原因都是她。 他說他不想要呼風喚雨、家財萬貫,這個世界上的誘惑那么多,他卻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他想要的,只是她蔚惟一。 蔚惟一突然伸出兩條手臂摟住段敘初的脖子,貼過去猛地吻上他的唇。 段敘初原本正專注地看著蔚惟一,此刻猝不及防之下,因為蔚惟一的狂猛,他坐在椅子上整個人一個踉蹌,一只手連忙按在餐桌上,另一條手臂牢牢地抱住蔚惟一,他皺著眉頭叮囑,“你小心點……” 話還沒有說完,便再次被蔚惟一很用力地堵住唇。 段敘初無奈,也只好用手掌扣住蔚惟一的后腦勺,愜意地閉上雙眼任由她狂烈地索吻。 激吻過后段敘初喘息著一把將蔚惟一納入懷抱,他低頭凝視著癱軟在他胸膛的女人,勾起唇角邪魅地說:“我怎么覺得我越來越受了,每次都是被你推倒?” 蔚惟一聞言抬起頭,疑惑地問:“‘受’是什么意思?就是很娘氣、很弱嗎?” 她的家教太嚴,從小到大都是循規(guī)蹈矩,也難怪她不懂這些,段敘初幽邃的重瞳瞇起緊鎖著蔚惟一,很認真地點點頭,“大寶貝果真聰明。” 蔚惟一覺得段敘初這話聽起來似乎在嘲笑她,但又像是在夸她,她緊蹙著眉頭,糾結(jié)很久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等到段敘初走后,蔚惟一打開電腦進入網(wǎng)頁去查,下一秒剛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噗”的一下全部噴出來。 周醫(yī)生連忙跑過來,極度緊張地問:“怎么了蔚小姐?” 蔚惟一“啪嗒”一下合上筆電,手掌無力地撫著額頭,尚未從震驚中緩過來,哆嗦著抬起另一只手指著在對面沙發(fā)上睡覺的毛毛,“周醫(yī)生,以后晚上你不用負責照顧毛毛了。剛剛段敘初說由于我懷孕,他決定跟我分房,以后他跟毛毛睡。” 周醫(yī)生幾乎是感激涕零了,鄭重其事地點頭,“蔚小姐你比段先生通情達理多了。” 蔚惟一冷笑,看起來透著一種陰森森的意味,她拿出手機給段敘初發(fā)了一條訊息,“段先生,你懂得好多。以后你就繼續(xù)當‘受’吧!” 發(fā)送成功后正要收起手機,屏幕上跳出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蔚惟一遲疑片刻,還是接通,“你好,我是蔚惟一。” “惟一,是我。”電話那邊江茜溫婉的聲音傳過來,“你有時間陪我喝杯咖啡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