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多面性-《惟你不可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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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敘初當然不同意,反握住蔚惟一的手要說什么,原本坐在不遠處的裴言嶠這時走過來,抱住手臂居高臨下地站在他和蔚惟一面前,用眼神睥睨著他,“你高燒還沒有退,不要逞強。就照惟一說的,讓惟一跟我去,畢竟你們兩人心靈相通、同為一體,你若是不信任惟一,就是對惟一的侮辱。”
蔚惟一、段敘初:“……”
什么叫同為一體,而且這跟信任不信任扯上什么關系?
段敘初只是不想讓蔚惟一跟裴言嶠一起跑來跑去的,這樣太辛苦蔚惟一,也或許是生病猶覺得孤單的緣故,這個時候段敘初就有些感情用事了,泛著白色的薄唇抿成一條堅毅的線,“我不去了,惟一也不能去,言嶠你跟黎傲他們幾人去。”
裴言嶠頓時有些看不起段敘初,拽住蔚惟一的手臂將人從椅子上拉起來,他自己坐在那里陰著臉色說:“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指不定連子涵的毒癮快要發作了,還想要這個兄弟的話,我們必須盡快想出對策。”,雖說平日里裴言嶠和段敘初免不了互掐,但真到關鍵時刻,也不會再去計較那些雞毛蒜皮的事。
裴言嶠拿過段敘初拔掉的針頭,強行握住段敘初的手腕,找到段敘初手背上的血管后,二話不說就重新扎進去。
蔚惟一站在身后看得提心吊膽,“你這樣直接扎進去怎么行?不是還要事先用棉花在手背上……”,話說到一半,蔚惟一卻發現段敘初的手背并沒有腫起來,血液也沒有倒流回輸液管里,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很正常。
扎針這種事看上去很簡單,但實際上沒有經過一定的專業培訓,根本不是平常人能做到的,蔚惟一還真不知道裴言嶠也懂醫術。
裴言嶠俯身調節著藥水的流淌速度,頭也不回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就這樣決定了,讓惟一跟我一起去,黎傲你們三人其中一個也跟我們一起,余下的兩人留下來照看阿初。”
“照看”二字特別加重語氣,很顯然是在警告他們若再放段敘初離開,他肯定會要了他們的命。
不等段敘初開口,蔚惟一緊接著威脅段敘初,“你再不好好養病,就讓醫生給你打鎮定,讓你睡上八九個小時。”
段敘初聞言頓時覺得自己不僅被軟禁了,而且連蔚惟一也開始嫌棄他,這讓他的眸色抖地暗下去,在裴言嶠轉身折回沙發那邊時,他出其不意地拽住蔚惟一的手腕,霸道卻不失溫柔地將蔚惟一拉到面前,不由分說地用力吻住她的唇。
“唔……”蔚惟一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只是段敘初吻過即離,在她嬌嫩的唇瓣上用力咬了一口,轉過頭貼在她耳邊沙啞地叮囑,“麻煩你了惟惟,我放心不下子涵,你代我去看看,盡快回來。”
溫柔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肌膚上,讓蔚惟一感到酥酥麻麻,整個人沉淪進去一陣暈眩,只想在這一刻依偎在段敘初溫暖的胸膛上,像往常一樣跟他耳鬢廝磨、情話綿綿。
但身后四人逼迫的目光掃過來,很顯然不滿她和段敘初這么明目張膽,蔚惟一立馬輕輕推開段敘初,面不改色地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她的臉皮也厚了。
段敘初抬起手指摁了一下自己的唇,似在回味蔚惟一的美好滋味,見蔚惟一很鎮定的樣子,段敘初瞇起狹眸,唇畔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以往不是他含蓄,而是他跟江茜的婚姻在那里擺著,他是江家財閥的女婿,到底要收斂自己對蔚惟一的霸占欲,不能隨心所欲,而現在他跟江茜離婚了,當著幾個兄弟的面親蔚惟一,宣布他對蔚惟一的所有權,并不算過分的行為。
氣氛停滯幾秒鐘后很快恢復如常,段敘初斜靠在床頭看向黎傲、莊名揚和聞嘉仁,他溫和地詢問:“所以你們哪兩個留下來,誰跟言嶠一起去?”
聞嘉仁幾天沒有見到連子涵,現在又知道連子涵沾上毒,他更加擔心連子涵,很想借此機會去見連子涵,但他畢竟有錯在先,沒有立場提出這種要求來,垂著眼眸僵硬地站在那里,手指一點點握成拳。
黎傲和莊名揚在這時心照不宣地往后退出一步,“我們兩人喜歡待在二哥身邊,就讓阿仁跟著去吧!”
段敘初唇畔笑意更深,“好。”,又看向蔚惟一,他俊美的眉眼間流淌著化不開的溫情,“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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