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學會撒嬌的二哥-《惟你不可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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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必須經過那樣的噩夢,才擁有此刻的幸福甜蜜,那么受一次折磨又算什么?
所謂苦盡甘來吧!
蔚惟一洗過澡出來后,掀開被子躺回床上,自然而然地鉆進段敘初展開的懷抱里,腦袋枕在他墊過來的手臂上,蔚惟一如往常每個夜晚一樣,將耳朵貼在段敘初的心口位置,在寂靜的房間里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感到無比的滿足和安心。
段敘初帶著火燙溫度的大手從蔚惟一襯衣的下擺鉆進去,撫摸上蔚惟一的后腰,熨帖著她滑潤溫暖的肌膚,最終又老老實實地停在那里不動,只是手下微微用力將她更緊地攬向自己,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深情低沉地喚她的名字,“惟惟……”
蔚惟一覺得這樣下去,早晚又要把持不住,她突然想起白天的事來,抬起頭問段敘初,“初初,言嶠說你也會用手刀把人劈暈,教教我怎么樣?”
段敘初聞言直接伸出手來。
蔚惟一皺起眉頭,“做什么?”
“學費。”段敘初一臉的鄭重其事,半點不像開玩笑的意思,“你要拜師學藝,難道不先給為師一些什么的嗎?我不能免費教你。”
蔚惟一挑挑眉,“哦?”,含著笑頗有些挑釁的意味,“那我以身相許一輩子,怎么樣?”
“好。”段敘初滿意地應了一聲,雙眸驀地一厲,抬起手掌就對著蔚惟一的右頸劈下來。
蔚惟一嚇得立馬坐起身,滿眼提防地盯著段敘初,“我讓你教我,不是讓你劈我。”
“不劈你,你沒有親身體驗過,你怎么知道滋味如何?”段敘初伸手把蔚惟一重新拉回懷抱,與她額頭相抵,“又怎么會清楚具體劈在哪個位置,才能讓人暈過去?”
蔚惟一這才反應過來,冷冷笑一聲,“我聽出來了,你其實根本不愿意教我吧?你千萬不要拿‘本門派武功不外傳’這么離譜的借口敷衍我。”
“不是不教你。”段敘初修長的手指撫著蔚惟一的頭發,“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而且需要很深的武術功底。你若是感興趣的話,我教你怎么用槍好嗎?”,不等蔚惟一說話,他嚴厲而沉肅地說:“不過不是現在,子彈里的火藥成分會對胎兒造成不好的影響,我也只能等你生過我們的兒子后再教你。”
蔚惟一滿心的甜蜜,“好。”
“睡吧!”段敘初伸手關掉床頭的燈,返回身他在蔚惟一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大概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今晚先委屈你。會不會不習慣,睡不著?”
蔚惟一閉上眼睛,“我已經睡著了。”
“呵呵……”段敘初低沉地笑出聲,彎起唇角無奈而寵溺的,“傻瓜……”,簡單而平淡的幸福,他所求不過是今生有她陪在身邊,安靜地聽她撒嬌,看著她在自己的懷里沉睡。
***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黎傲在病房外敲門進來,走到沙發邊對坐在那里的段敘初匯報,“二哥,昨晚你和嫂子休息了,我也就沒有打擾你。晚上十點多時裴言潔代表裴家財閥發布消息,說裴家大少裴言瑾突發心臟病,救治無效后死亡。”
蔚惟一原本在廚房里做早餐,聽到這個消息后她跑出來,“什么?”,她看向段敘初,面色蒼白地問:“裴家大少有心臟病?或者說裴言瑾根本沒有死,這僅僅只是裴家財閥傳出的假消息,以此來掩蓋什么嗎?”
“惟惟你先不要妄下結論。”段敘初走過去把蔚惟一拉坐在沙發上,他抬起頭從容地問黎傲,“具體怎么回事,你查到了嗎?”
黎傲沉重地點點頭,“裴大少確實是死了不會有錯,但究竟是不是死于突然性心臟病,裴廷清把消息封得太死,我們至今沒有查到裴大少的真正死因。”
不對。
據他所知,裴言瑾并沒有心臟問題,但黎傲的消息不會有錯,也就是說裴言瑾確實死了。
但怎么會這么巧?
裴言瑾什么時候不死,偏偏死在這個時候?
陰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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