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厲紹崇就坐在床頭,臉上依舊戴著銀色面具,唇畔噙一抹似邪非邪的笑意凝視著蔚惟一,“蔚小姐醒了?” 蔚惟一從床上騰地坐起身,“你……”,對上厲紹崇的眼睛幾秒,蔚惟一確定對方不是蔚墨樺假扮的后,她環(huán)顧大床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在厲紹崇的房間里,身上也沒有什么不適,這頓時讓她安心不少,略一沉吟還是問道:“蔚墨樺呢?” “你放心。”厲紹崇看穿蔚惟一的心思,直接回答蔚惟一,“我和蔚先生是合作關(guān)系,我把你從他那里帶回來時,也只說了幾句警告他的話,他并沒有對你做過什么。只是……” 厲紹崇話語一頓,見蔚惟一睜大眼睛防備地盯著自己,他紳士一樣優(yōu)雅地微笑,露出好看潔白的牙齒,“跟蔚墨樺硬碰硬你不行,講道理他也聽不進(jìn)去,為避免他動不動就來騷擾你,我給你一種噴霧,用在任何人身上保證不到三秒鐘,對方就暈過去。” 蔚惟一聞言冷笑,“所謂的‘防狼術(shù)’嗎?那么請問這種噴霧對厲先生有效嗎?” 厲紹崇還是微笑著,瞇起的眼眸里卻是陰鷙而又邪氣,慢條斯理地反問:“你說呢?” 蔚惟一無言。 厲紹崇不再跟蔚惟一開玩笑,起身居高臨下地站在那里,淡淡地說:“起床洗漱,我?guī)闳ド巾斂慈粘觥!? 蔚惟一原本不想去,但厲紹崇不給她開口的機會,說過那句話之后就開門出去了,蔚惟一突然間想到什么,眸色轉(zhuǎn)為深沉,半分鐘后她掀開被子下床。 她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去浴室洗澡后再出來,厲紹崇兩手插在褲子口袋里,背對著她立在一面玻璃墻前,外面的天空不過剛剛亮,灰蒙蒙中透著蔚藍(lán)色。 光線并不明亮的客廳里,蔚惟一從后面看著厲紹崇修長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間,她對厲紹崇的那種莫名熟悉感,一下子重新冒出來。 蔚惟一渾身一震。 是他? 蔚惟一正要走過去,厲紹崇恰好在這時轉(zhuǎn)過身,于是那幾秒鐘的熟悉感再次消息得無影無蹤。 “走吧!”厲紹崇走在前面,蔚惟一在后面跟著他。 她畢竟是孕婦,爬山這項運動對她很危險,只是厲紹崇選擇了一條青石板鋪就而成的山路,除了上坡有些費力外,腳下很是平坦,再加上蔚惟一并不是嬌弱的女人,不過二十分鐘兩人就到達(dá)山頂。 厲紹崇先抬起腳走上一塊石頭,隨后俯身站在那里向蔚惟一伸出手,“上來吧,這個角度最好。”,那只手瘦削修長、骨節(jié)分明,白皙的膚色在天光下散發(fā)著溫潤如玉的光芒。 蔚惟一這才注意到厲紹崇尾指上的黑色戒指,印象中似乎只有盛家二少,也就是她曾經(jīng)的上司盛祁舟的左手上戴著尾戒。 但厲紹崇不可能是盛祁舟,而且他們兩人的戒指款式并不一樣,然而同樣不容忽視的是,她絕對看到過厲紹崇的戒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