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樣的過程對于蔚惟一來說漫長而煎熬。 雖然母親對她管教嚴格,但也是相對其他豪門里的千金大小姐來說,實際上跟那些出身不好、生活貧苦的普通孩子比較,就像段敘初說的,她是溫室里的花朵,被父母和整個家族里的長輩呵護著長大,在蔚家沒有易主之前,她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落魄后的這幾年里她以為自己已經見識過社會的最黑暗、人性的最丑陋,然而直到剛剛差點被逼殺人,看到裴言潔把針管里的液體一點點推進秦悅的血管里、此刻耳邊聽見rou體的撞擊聲,她才知道自己以前所生活的那個世界真是太美好了,也難怪段敘初不讓她接觸這一切,段敘初對她的保護欲為什么這么強。 那天裴言嶠在車子里漫不經心地說起時,她也只當笑話聽,以為一切離自己都太遙遠,此時此刻蔚惟一站在這里親眼目睹這種場面,她覺得自己的心理素質再差點,她肯定會被嚇暈過去。 段敘初也提起過正因為少年時看到這種yin穢的場面,在遇到她之前,他身為一個荷爾蒙發育正常的男人,卻從來沒有過性方面的渴望,對任何女人都沒有生理上的沖動。 事實證明這樣的經歷給段敘初造成了心理上的疾病,更嚴重者直接能把人逼瘋。 蔚惟一的面色慘白,脊背和額角都冒出冷汗來,胃里翻涌著酸水,她竭力保持姿態不讓自己吐出來,太想逃開這yin亂而令人遍體生寒的畫面,卻想到裴言瑾自殺后,裴言嶠悲傷而落寞的樣子。 裴言嶠穿著雪白的衣衫坐在那里彈鋼琴、裴言嶠沉睡時蜷縮起來的孤單姿態、裴言嶠看著她吃下那兩碗面條時的滿足……她的心忽地泛起疼痛,慢慢變得異常平靜。 若是裴言瑾的自殺確實另有隱情,那么她愿意替裴言嶠尋求真相,而承受眼前道德倫理上的凌遲。 蔚惟一的心情平復下來,越加清晰地聽到男女rou體jiao合的聲音,以及秦悅痛苦的尖叫聲,大概過了十分鐘蔚惟一震驚地發現那種反抗變成屈服,甚至是歡愉,這種情況下秦悅還能有快gan,她真覺得太不可思議。 忽然地,秦悅叫了一聲誰的名字,蔚惟一辨別出竟然是段敘初,也就是說裴言潔的藥物里有迷幻作用,讓秦悅把那兩個男人當成段敘初了嗎? 當然,把段敘初當成意淫對象的女人太多了,她沒有碰到也就沒什么,此刻聽著秦悅喊出的那些不堪話語,她覺得簡直是對段敘初和她自己的一種極大侮辱。 耳邊“轟轟”的響,蔚惟一的腦子暈眩而疼痛,實在難以忍受自己深愛的男人被秦悅這樣的女人幻想,蔚惟一猛地回過頭怒喝一聲,“夠了!” 她說著就有些崩潰地上前要制止那兩個人,卻被裴言潔抓住手臂,“怎么樣蔚惟一,這種玩法新鮮嗎?”,裴言潔不松手,氣定神閑地勸解蔚惟一,“你急什么?或許接下來她還會叫出裴言嶠和厲紹崇呢!” 蔚惟一低頭看著被裴言潔抓住的手臂,她停滯幾秒,緊接著突然抬起手“啪”地甩上裴言潔笑意盈盈的臉。 迅速而狠戾。 蔚惟一的語氣卻是不溫不火的,“裴言潔,你怎么如此變態?事實上你真正要報復的人是我吧?但我比你想象中的強大太多了,我的精神狀態很好。” 說完后蔚惟一只想遠離,裴言潔不顧唇邊冒出的血和凌亂的頭發,立即拿出槍隔著三步遠的距離指向她,“蔚惟一,你若是還想活命的話,我們來談個條件。” 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