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 第二天一大早,紀恬在門外敲著段敘初的房門時,段敘初正靠坐在床頭抽煙。 窗外有一株高大的鳳凰花樹,那花樹的色彩鮮艷如火如荼,像是雪花一樣一片片飄落下來,段敘初看得很出神,以至于白皙的手指被煙燒到,他也沒有察覺,聽到紀恬的聲音,才猛然回過神,沙啞地出聲讓紀恬進來。 “二哥。”紀恬走過來看到煙灰缸里堆滿的煙蒂,對上段敘初浮動著血絲的墨色重瞳,她慌忙又埋下腦袋,“對不起,我昨晚擅自讓人在蔚小姐的酒里下了藥。我本來是想讓二哥和蔚小姐重修舊好,但二哥你昨晚想不開跳入江中,我把你救上來之后,你一直處于昏迷不醒狀態,而三少把蔚小姐送回酒店,后來再發生的事情........” 段敘初原本心不在焉,聽到這里猛然抬眼,銳利的目光“刷”地射向紀恬,卻是那么艱澀緩慢地開口,“你說惟一和言嶠.........上床了?” 紀恬嚇得往后退出一步,“我只是說有可能。” “嘭”地一聲,段敘初一掌用力拍在床頭柜上,玻璃杯子和藥片隨之跌落在地,“你活的膩煩了紀恬!”,他拉出抽屜就要去拿手槍,然而怒極攻心之下,一口血不受控制地嘔出來,段敘初收回手按在劇烈震動痛楚的心臟上,面容慘白,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二哥!”紀恬大驚之下跑過去,一面扶住段敘初,一面在床頭柜上眾多的藥物里找出一種,再給段敘初服下,幾分鐘后段敘初緩過來,紀恬低頭站在床邊,“對不起,我也是.........” 段敘初乏力地擺了擺手,“你出去。” 紀恬擔心段敘初的身體,沉默地站在那里沒有動。 段敘初抓起手機往對面的玻璃墻上砸去,“我讓你出去聽到沒有?!”,他發瘋般地低吼著,卻很快又冷靜下來一樣,抬手蓋住眉毛啞聲說:“我沒事,反正他們也快結婚了,早晚都會發生關系,這樣一來,我也就死心了。沒什么,隨便她怎么樣吧,我........不在乎了。”,那樣不痛不傷的語氣之下,卻有淚水從他蒼白的指尖里淌出來,這一刻段敘初的心被掏空了。 紀恬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她給蔚惟一下的藥并不重,只要撐過去那么一段時間,也就沒事了,但結果蔚惟一還是和裴言嶠發生關系了,可見蔚惟一到底還是打算接受裴言嶠。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