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段敘初只聽見“砰砰砰”好多槍過去,正想看蔚惟一命中多少,囡囡的嘆氣聲傳過來,“媽媽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半點(diǎn)長進(jìn),囡囡都能中幾槍,媽媽就算閉著眼睛,也不至于一槍不中吧?” 蔚惟一有些窘迫,俯身用手肘推著囡囡的肩膀,湊到囡囡耳邊低聲說:“那不是因?yàn)猷镟锬阌邪职纸棠銌幔咳羰悄惆职忠步虌寢尩脑挘瑡寢尶隙ú槐揉镟锊睢!? 囡囡較真了,跑過去拽住段敘初的衣角,仰著頭對段敘初說:“爸爸你也教教媽媽,囡囡要證明就算我和媽媽師承一人,媽媽也不如囡囡。” 段敘初到底是要在囡囡面前做戲,聞言只好走過去,站在蔚惟一身后握住蔚惟一拿槍的手,一言不發(fā)地開出去一槍。 蔚惟一則把身子依偎到段敘初寬厚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的炙熱堅(jiān)實(shí),蔚惟一表面上不動聲色,眼睛看著前方,“是這樣嗎?” 誰知半天沒有聽到段敘初的回應(yīng),蔚惟一疑惑地轉(zhuǎn)過頭去,“怎么了?”,她跌入他的胸膛,倉皇地抬頭,卻見他陰森森地鎖著自己。 西邊天空中殘陽如血,照著他的面容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暈,他的聲音卻沒有溫度,“你可以直接要求我抱著你,跟我玩這種曖昧游戲,很有意思嗎?你以為若不是囡囡在場,我現(xiàn)在還愿意跟你有丁點(diǎn)的肢體接觸嗎?” 蔚惟一先是一怔,隨后猛然站直身體,屈辱地別開臉,“抱歉。” 他其實(shí)并沒有想再挽回,是她會錯意了,或許那些玫瑰花根本不是他送的,他只是在哄騙囡囡,她卻愚蠢地相信了,結(jié)果傷了自己。 但她好不容易在今天見他一面,控制不住想靠近他,在他的胸膛貼上來時,她幾乎出于一種本能想要他抱她,結(jié)果卻受了這種羞辱。 蔚惟一咬咬唇,眉眼低垂著站在那里,段敘初則走去囡囡身邊,“很晚了,這里離爸爸的住處近,囡囡今天住在爸爸那里。” “嗯!”囡囡點(diǎn)點(diǎn)頭,把蔚惟一叫過去幫她拿毛絨玩具,蔚惟一抱了滿大一懷,段敘初和囡囡卻兩手空空。 往車子那里走時囡囡一邊繼續(xù)喝著甜飲,一手牽著段敘初寬大的手掌,而段敘初則接過囡囡手中蔚惟一喝掉一半的咖啡,送到唇邊把剩下的喝完。 囡囡太沒有良心,見到爸爸,就忘記蔚惟一這個媽媽,蔚惟一一個人抱著毛絨玩具,一言不發(fā)地走在他們身后,心里很難受,只是低頭看到懷里笨拙可愛的熊,她多少有了安慰。 段敘初的住所依舊是原來的那個,只是蔚惟一在進(jìn)去時,玄關(guān)處卻并沒有她以前穿的拖鞋。 很顯然是被段敘初丟掉了,就像在國外那個家里,他賣掉房子,讓新主人把一切都換掉,抹去她所有的痕跡。 原來傷害一個人,根本不用狠毒的言語,段敘初如此輕易就往她心口上捅刀子。 蔚惟一沒有找到自己的,反而看到另一雙女士棉拖鞋,她心里又被刺了一下,不想深究拖鞋的女主人,感覺就像是自己這個前女友來到了他和新任妻子的地方,她無所適從、無法自處。 蔚惟一猶豫半天站在那里沒有動,走進(jìn)去的囡囡疑惑地轉(zhuǎn)過頭叫她,“媽媽,你做什么呢?進(jìn)來呀。” 蔚惟一心想著段敘初不可能當(dāng)著囡囡的面讓其他女人過來這里,她正要去穿另一雙男士拖鞋,門在這時突然被打開。 紀(jì)恬手中提著各種食材進(jìn)來,看到蔚惟一她愣了一下,“蔚小姐,你怎么來這里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