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盛祁舟俊秀的面色有些蒼白,長身玉立在那里聲音卻極其平靜,“我原本也打算結束這種關系,既然你先提出來了,那就這樣吧。” 無論是曾經深愛的初戀袁淺,還是后來的溫婉,如今的凌越瓊,他總是首先被甩掉的一方,而他盛祁舟是何等驕傲之人?只有別人俯就他,他不會向任何人降低姿態(tài)。 原來她對他早就失去了新鮮感,也想結束這種炮友關系了? 凌越瓊一直知道盛祁舟不會愛她,這么多年過去她也不奢望能走進盛祁舟的心里,她可以不在乎盛祁舟不愛她,反正愛情是她一個人的事,只要她愛盛祁舟就可以了,她愿意陪盛祁舟一輩子。 然而她又那么地渴望盛祁舟回應她,就算不愛她,但他身邊沒有其他女人,也不和其他女人曖昧,他們都三十多歲了,而她身為一個女人,又看到段敘初他們幾人婚姻美滿兒女雙全,她渴望自己也像他們一樣,她想做盛祁舟的妻子,為他生孩子,他為什么不能給她婚姻? 說到底,她始終只是他解決生理需要的工具而已,如今他說他也膩煩了這種肉體關系,既然如此,結束就結束吧。 凌越瓊撿起地板上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僵硬地坐在床上沒有其他動作,二十多分鐘后等到盛祁舟從浴室里出來,他淡淡地對她打招呼,“我回去了。” 這里是凌越瓊的公寓,每次他們都在凌越瓊的公寓里做愛,盛祁舟從未帶凌越瓊去過他自己的住所,他冷血到甚至不愿意讓她踏入他的私人領地,凌越瓊坐在那里點點頭,“好。” 他們都是太冷靜的性格,又都是30多歲的成年人,男歡女愛一場,都懂得其中的規(guī)則,如今連結束了都是不爭不吵,沒有拖泥帶水悲傷欲絕,就好像是你來就來了,走就走了。 盛祁舟打開門,又從外面關上,凌越瓊仍舊是面色平靜地坐在那里,直到她看到盛祁舟的西裝外套還丟在地上。 凌越瓊怔怔地蹲下身拿起外套,捧在手里看著,鼻尖涌入他身上的氣息,凌越瓊忽然掉下淚來,隨后緊緊地抱住西裝外套,她痛哭出聲。 而盛祁舟就靠在外面的門板上,隔著一扇門聽著凌越瓊傷心的哭泣聲,他的面上沒有什么變化,就那樣站在那里,很久后盛祁舟邁開腳步走出去。 *** 在高檔別墅區(qū)的草坪被毀事件上,由于施工單位那邊的偷工減料,蔚惟一接管蔚藍集團之前,蔚藍集團作為開發(fā)商沒有控制好質量,監(jiān)督力度不夠造成如今的各種問題,業(yè)主又組團來鬧,蔚藍集團和施工單位沒有談妥,也因此別墅區(qū)建設暫時停工。 蔚藍集團免不了要賠上一筆,所幸蔚惟一還能應付,并沒有找段敘初周轉資金,另一方面她原本就不想接管蔚家財閥,當時因為蔚墨樺剛死,她才迫不得已站出來穩(wěn)住人心,而這次事件中她更加堅定了把蔚藍集團交出去的決心,如今已是四月中旬,她做著交接工作,暫時并沒有通知其他人。 這天下午段敘初如往常一樣開車到蔚藍集團樓下,再發(fā)訊息給蔚惟一。 蔚惟一回復過后很快下樓,打開車門坐上去,湊過去親了一下段敘初的臉,“走吧老公。” “把安全帶系上。”段敘初這樣說著,又傾身過來幫蔚惟一,正因為他習慣性給蔚惟一做好一切,哪怕是系安全帶這么簡單的事情,若是段敘初不幫蔚惟一的話,蔚惟一自己都會忘記了。 蔚惟一看到段敘初的眉頭皺了起來,她順勢抱住他的腦袋,摸著他的頭發(fā),像是她時常逗著毛毛那只胖貓一樣,“你為什么不高興?分明都是你寵的。” 段敘初點點頭,“好,我的錯。”,他忽然從蔚惟一胸前抬起下巴,湊過去用力地在蔚惟一的唇上咬了一口,很用力,把蔚惟一的皮咬破一層,立即冒出血珠子。 “疼。”蔚惟一懊惱地瞪著段敘初,睫毛潮濕的樣子讓段敘初愉悅地笑出聲,隨后寵溺地抬手拍了拍蔚惟一的腦袋,“大寶貝乖。” 蔚惟一抽著嘴角,拿掉段敘初的手,段敘初這才發(fā)動車子去囡囡的學校。 中途段敘初放在那里的手機震動起來,段敘初的兩手握著方向盤,側眸睨過蔚惟一一眼,“訊息,老婆你幫我看看。” 他們兩人之間就沒有什么隱私存在,蔚惟一笑著拿過段敘初的手機,是裴言嶠發(fā)來的訊息,很簡短的一句話,“二哥二嫂,我去國外了,你們多保重。” 蔚惟一突然間有些百感交集,腦海里浮現(xiàn)出裴言嶠穿著黑色的衣服一個人往機場大廳走去的背影,她心疼裴言嶠這個褪去往日光華,徒留寂寞和孤獨的男人。 蔚惟一對段敘初念過一遍,再回復過去,千言萬語化成六個字,“好好照顧自己。” 段敘初清楚蔚惟一對裴言嶠到底還是有幾分兄妹情義,車子停在校門口時,他握了一下蔚惟一的手,“不要憂心了,言嶠能放下一切離開這里,對于他來說已是最好的結局,以后他還會不會愛上其他女人,那就用時間來說明這一切吧。” “嗯。”蔚惟一心酸地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又笑起來,打開車門下去等囡囡。 過了幾分鐘顧景年一手里牽著一個,向段敘初和蔚惟一走過來,顧景年把囡囡交到蔚惟一的手里,正準備打招呼離開,顧相思忽然向囡囡提議:“優(yōu)璇,我去你家里玩玩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