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血染江山的畫(5)-《惟你不可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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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惟一抬起頭看到裴言嶠眼睛里頭的笑意,自從裴言嶠放棄她后,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裴言嶠這樣笑,就像以前那樣迷人,蔚惟一愣了一下,隨后她也笑了,“怎么了?”
裴言嶠拿過飲品單子翻看著,低垂的眉眼有一種很乖順的感覺,唇邊似笑非笑的,“我是覺得就算你和阿初之間有第三者,對方也不是你的對手。”
如今裴言嶠難得和蔚惟一說笑,蔚惟一也是饒有興趣地挑挑眉毛,“那倒未必,我認為女人和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誰輸誰贏,完全取決于那個男人的態(tài)度,最初有次江茜欺負我,阿初站在江茜那邊,我委屈的都快要哭了。”
而且她也記得段敘初說過她不會有情敵,就算有,他也會幫她處理了,蔚惟一現(xiàn)在想想覺得挺有意思,不僅不用她去面臨第三者的挑戰(zhàn),段敘初根本不會讓第三者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如他所說,從相識到現(xiàn)在10多年了,他們之間確實沒有過第三者,但也還是一路跌跌撞撞走到現(xiàn)在,而如今段敘初身在牢獄..........蔚惟一不敢再想下去,攥緊手指用力地閉上眼睛。
裴言嶠抬眸看到蔚惟一臉上的悲傷,午后的陽光灑過來,把她蒼白的面容照得近乎透明,她坐在那里,看過去單薄而又寂寥,裴言嶠唇邊的笑漸漸轉(zhuǎn)為苦澀。
說到底他始終不能讓蔚惟一快樂,即便段敘初真的把蔚惟一的下半輩子交給他,蔚惟一依舊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段敘初,就這樣郁郁寡歡。
裴言嶠給蔚惟一點了一份蔓越莓蛋糕,蔚惟一感冒沒有什么胃口,原本要拒絕,裴言嶠說了這樣一句,“阿初說過吃甜食能讓人快樂。”
蔚惟一一愣,淚水差點奪眶而出,“嗯。”
蛋糕端上來后,蔚惟一低頭安靜地吃著,外面的陽光灑在玻璃窗上,讓坐在這里的人感到渾身暖洋洋的,這樣的時光安穩(wěn)不焦不燥,寧靜而又美好。
裴言嶠看過時間,估摸著穆郁修這個時候應該有空閑,他拿出手機打給穆郁修,“阿修,怎么樣了?”
電話這邊穆郁修和溫婉正在午睡,穆郁修抽出墊在溫婉脖子的手臂,下床走出房間跟裴言嶠說著,“我們的律師已經(jīng)過去了,目前警方還是沒有找到有說服力的證據(jù),我也找上面的人給他們壓力。這樣下去,他們就沒有理由再拘留阿初,大概要不了幾天,阿初就會被釋放了。”
“好。”裴言嶠總算松了一口氣,感激地對穆郁修道謝,“麻煩你了。”,掛斷電話后,裴言嶠告訴了蔚惟一。
蔚惟一猛地抬頭,先是一怔,緊接著淚水猝然涌出來,她捂住嘴喜極而泣,急切又期待地問:”那么我什么時候可以去見阿初?”
她想段敘初,很想很想,即便是讓她隔著玻璃看著他,跟他說幾句話,她也知足了。
裴言嶠把手帕遞給蔚惟一,“我會幫你安排。另一方面,阿修說黎傲姐姐曾經(jīng)的男朋友把黎傲的骨灰?guī)Щ貋砹耍魈烊朐幔酱栋⒊踔螅统啡チ藢璋恋谋O(jiān)控,所以若是明天你想拜祭黎傲的話,我也可以帶你過去。”
“嗯,我會去的。”若是段敘初知道黎傲順利入葬的話,段敘初也該安心了,想來若不是段敘初自愿被抓捕,不知道黎傲多久以后才能魂歸故里。
段敘初不僅保全了聞嘉仁和周醫(yī)生他們,最終段敘初還是讓黎傲安息了,這個男人的滴水不漏運籌帷幄,永遠讓人那么佩服。
裴言嶠見蔚惟一吃得差不多了,他叫來侍者結賬,拿著外衣掛在臂彎上,長身而起對蔚惟一說:“走吧,我送你回公司。”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緣故,這個時間點蔚惟一特別犯困,扶著疼痛欲裂的額頭,她卻還是勉強應著,“好。”
而這邊,紀恬回去后被上司痛罵了一頓,她低著頭站在那里,拳頭緊握一言不發(fā)地聽著,“不是說可以從厲紹崇的妻子那里找到證據(jù)嗎?結果呢,整個警署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你看自己辦得都是什么事?!上面把更多的人調(diào)過來讓我們用,給我們一個星期的時間,再沒有什么進展,不僅要釋放厲紹崇,我們這些人都要承擔后果。”
紀恬聞言面色一變,猛地抬頭望向上司,“厲紹崇有后臺又怎么樣?我們還怕了他,不敢查下去了嗎?我還懷疑上面的人有意包庇厲紹崇呢!”
話音落下,脾氣火爆的上司拿過煙灰缸就對紀恬的方向丟過去,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這種話你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算了,傳到外面去,你是不想干了?”
“你看待問題不要太偏激了,也沒有說不查,而確實是我們辦事不利,上面怪罪下來也很正常,并且連對方的律師都說了,讓我們拿出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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