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嗎?”紀恬失落地松開手,其實她希望周尚司能吃吃醋,但事實上他們之間除了肉體關系和上下屬關系,根本沒有過多的感情存在。 周尚司是個離婚的男人,獨自帶著三歲的兒子,他對又嫁人的前妻念念不忘,而紀恬能成為他的女人,多少有點潛規則的成分在里面。 周尚司瞥過紀恬一眼,“你回去休息吧,我再去找段敘初談談。” 他向來是個工作狂,這個時間點都到她家樓下了,還惦記著段敘初那件案子,或者說她在他心目中還沒有他的工作重要吧? 紀恬咬著唇點點頭,“好。”,應了一聲后她又待在那里靜默幾秒,周尚司仍舊沒有什么動作后,紀恬咽下唇邊苦澀滋味,打開車門下去。 周尚司發動車子離開,中途多年的好兄弟打電話給他,提及的還是上次那件事,周尚司冷笑著說:“要想買人家十年愛情故事的版權,你自己找段敘初去,我是警察,不是給你拉皮條的,我也沒有興趣跟段敘初打交道,你不要侮辱我的職業。而且段敘初都快死了,你還拍什么?” 那邊的男人聞言一笑,用磁性的嗓音低沉地說:“段敘初死了,蔚惟一不是要陪著一起嗎?你不覺得這比圓滿的結局更讓人動容嗎?不管怎么說,你轉告段敘初...........” 周尚司不等對方說完,他不耐煩地打斷,“跟我說這些沒用,我對此不感興趣。還是那句話,你自己過來,我會幫你安排見段敘初,我估計這也是你最后一次看到他了。” 那邊的男人頓時來了興趣,“最后一次是嗎?那我就必須去了,明天早上我去你那里,跟你一起到牢獄里‘探望’段敘初。” “嗯。” *** 蔚惟一一整晚想了太多,后半夜才睡過去,第二天十點多醒過來,下樓后湯鈞恒竟然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手中翻著什么。 湯鈞恒看到蔚惟一面無表情地在對面坐下,他把茶幾上其中一本雜志遞給蔚惟一,“你看這幾件婚紗你喜歡哪一種,我們的婚禮時間是在后天,我已經籌備很久了,你會滿意的。” 蔚惟一連看都沒有看,接過雜志用力丟到湯鈞恒的臉上,“你不要癡心妄想了!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跟你舉辦這場荒唐的婚禮。” “是嗎?”湯鈞恒撿起砸落在膝蓋上的雜志,他含笑的眸子轉瞬間變得陰冷,“周醫生下午會回到國內吧?” 他果然連她的通話也監控了。 蔚惟一心里升起寒意,強作鎮定地反問:“你到底想怎么樣?” “沒有要怎么樣。”湯鈞恒拿出打火機,點了一根香煙抽著,悠然地吐著淡青色的煙霧,“就是告訴你一聲,我已經匿名向警方舉報過了,周醫生一旦下了飛機,就會被警方逮捕,而她的罪名是什么,你比我清楚吧?段敘初最信任的下屬,也該被判死刑。” 蔚惟一攥緊手指,幾天下來她整個人瘦了不少,下巴越發尖巧,一張臉很蒼白,但她望著湯鈞恒的目光里卻含著冰霜,“所以呢,你是想拿周醫生的性命要挾我,讓我乖乖地嫁給你嗎?你太天真了湯鈞恒,你以為警局是你家開的,你讓警察抓誰,警察就抓誰了?而且就算周醫生她犧牲自己,也會保全我。” 話雖這樣說,但事實上蔚惟一無論如何也不想讓周醫生為她丟掉性命,已經死了一個黎傲,那天段敘初為黎傲流淚的畫面還清晰地留在腦海里,而且她也在黎傲的墓碑前承諾,不會讓周醫生和聞嘉仁他們幾人出事。 然而另一方面,她今生不可能再穿第二次婚紗,嫁給除段敘初之外的男人..........湯鈞恒真是太卑鄙,竟然不擇手段到這種地步。 “警局確實不是我家開的,但好歹我也在商界摸爬打滾那么多年了,認識幾個警局的人不奇怪吧?當然,我不可能指使他們做什么,我不過只是舉報罪犯行蹤的良好市民而已。”湯鈞恒預料到蔚惟一的反應,他挑著眉毛,“周醫生威脅不到你沒有關系,反正她也是我必須要除掉的。你知道嗎?段敘初身邊的幾個人不一一死去,我寢食難安。” 曾經湯鈞恒是盛氏分公司的總裁,姚思然家里也是有權有勢,湯鈞恒這些年有一定人脈也很正常,但周醫生既然回來了,警方也早就在機場守株待兔,就算她此刻再向湯鈞恒低頭有什么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