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見蔚承樹的母親-《惟你不可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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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姝怡有些不好意思,“大伯母我.........”,她的鋼琴水平怎么能跟裴廷清相提并論,裴廷清17歲就在全國的鋼琴大賽里拿了第一名,如今又是三年過去,裴廷清的鋼琴造詣可謂是登峰造極了吧?
霍惠媛看出裴姝怡的猶豫,她拉住裴姝怡的手,往坐在那里彈鋼琴的裴廷清身邊走去,“你大哥不會笑話你的,反而他會指導你,你跟他切磋切磋。”
裴姝怡也只好點點頭,剛走過去裴廷清就把凳子的一半位置讓給她,她瞟了一眼裴廷清,見他的表情還是淡淡的,她這才鼓足勇氣坐下來。
霍惠媛坐回身后的沙發上,裴廷清這才側過頭低聲問裴姝怡,“你過了幾級?”
在裴廷清面前班門弄斧,裴姝怡有些難以啟齒,“八級。”
誰知裴廷清點點頭,“左撇子就是比一般人聰明,我11歲學,到12歲才10級。”
裴姝怡:“..........”
都是一年時間吧?而且那時裴廷清那么小,比起來裴姝怡覺得自己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裴廷清這分明是在侮辱她。
她咬咬牙坐直身子,“我們彈一首高難度的。”
裴廷清看到裴姝怡那個樣子,他就有些忍俊不禁,“你確定你能跟得上我的節奏?”
裴姝怡的睫毛顫動了一下,既然自己是彈給大伯母聽的,也不能太差勁,讓大伯母覺得錢白花在她的身上了,她的聲音又低下去,“你遷就我一點。”
裴廷清點點頭,手中翻著曲譜,漫不經心卻仿佛又那么晦澀地問出這樣一句,“我一直都在遷就你,你對我的態度能好一點嗎?”
裴姝怡忽然間啞口無言。
其實她也不明白為什么要跟裴廷清針鋒相對,就算不打算親近這個大哥了,她也沒有必要把裴廷清當做仇人一樣吧?然而每次看到裴廷清那種云淡風輕的姿態,她卻受了太深的傷害,她就忍不住對裴廷清豎起渾身的刺。
但即便這樣又能怎么樣?他們的關系破裂了,早就回不到最初,何必再耿耿于懷?他能坦然自若,為什么她要糾結?
裴姝怡只覺得眼睛里發酸,過了很久才回應裴廷清,“嗯,反正再過幾個月我就要走了,無論怎么樣,你依舊是我的大哥。”
裴廷清的手指一頓,心口絞痛著,他抿抿唇,終究沒有再說什么,找到某個曲子后擺在裴姝怡眼下,“就這首吧。我最新創作的,中上級難度,你應該沒有問題。”
“嗯。”裴姝怡看過一遍,又問道:“有人說每首曲子背后都有一個故事,大哥這首曲子的創作靈感來源于什么?”
裴廷清搖搖頭,眼眸里抿入一抹血色,什么也沒有說,他修長白皙的十指按在琴鍵上,“開始了。”
裴姝怡也跟著放下手指,緊接著優美的旋律流轉而出,起初還是淡淡的音符,漸漸進入小高潮,不知道是不是曲子有些難以把握,裴姝怡只覺得很吃力,就像是心被一只大手揪著一樣,有一種呼吸困難的窒息感,像是身處在漩渦里,又絕望地掙扎著。
她理解不了這種像要把人燃燒一樣的感情,彈到最后的高潮,幾根手指“刷”地在黑白色琴鍵上滑過,一股劇痛之下,琴音戛然而止,裴姝怡這才看到白皙手指上冒出的血珠子,彈一首曲子竟然把自己的手傷了。
“姝怡。”裴廷清見狀驚了一下,想也沒有想就拉過裴姝怡受傷的手,唇湊過去吮吸住裴姝怡正冒著血珠子的手指。
裴姝怡只覺得像是有一股巨大的電流襲擊而過,先是被裴廷清含著的手指那里一陣酥麻,緊接著四肢百骸都被電到一樣蜷縮起來,“唔..........大哥。”,裴姝怡顫動了一下,“大哥。”
裴廷清的唇里還是含著裴姝怡的手指,已經不是在幫她吮吸淌出來的血了,他似乎在...........舔舐她的手指。
直到霍惠媛也發現異常,從沙發那里疾步走上前,“怎么了?”
裴姝怡連忙抽出自己的手,下意識地背到后面,“傷到手指,大哥就幫我吸了一下,已經沒事了。”
霍惠媛這才放松下來,轉頭看向坐在那里的裴廷清,他云淡風輕不動聲色的。
霍惠媛的眉頭卻緊緊的皺著,目光里有一種怪異,“廷清,下次不要彈這種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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